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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有些後悔了。”
莫尊景閒閒道,說話一點不客氣。
“這麼說,我是你唯一信任的人了?”疏影將頭探到莫尊景略有些發白的臉上,滿眼激動欣喜。
“不然,你以為呢?”莫尊景偏頭回望,嘴角勾起一絲淡笑,慵懶絕色面容看的疏影有些楞了,那抹笑,在他眼中開出了花。
“那你發生事了,從宮裡回來就一直悶悶不樂,也不說話。”疏影按捺住心底的一抹盪漾,用手支撐著下巴,蹲下來憂心問道。
“沒什麼,一夜未睡有些累了。”莫尊景淡淡回道,在眼中破碎目光露出之前急急合上。
他在她耳邊細語一夜,均是關於宣墨的點點滴滴,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記住宣墨的那麼多事情,自然這都要拜他那父親所賜。
是的,只是有些累了。
一陣風捲著雨花飄進竹屋屋簷下,疏影嚴肅話語低低傳進了他的耳朵裡:
“昨夜你那老頭子從府裡調派了十來個高手去了宮裡,我跟了過去,卻發現他們都埋伏在玉蘭軒附近。昨晚你在玉蘭軒幹嘛了?”
莫尊景眼皮動了動,面色淡淡並未作答。身子卻往裡縮了縮,隨即身上覆上一層軟物,隔斷了冷意。
“公子,秋雨涼,莫傷了身子。”
第七十七章 凝眸回首步步殤(十二)
皇宮裡最近的日子安靜如雲,讓人踩在上面軟而舒服,可心底裡總是不踏實,生怕下一刻會跌落雲端粉身碎骨。
白靜此刻便是這樣的心情,聽說冉竹在合巹禮當場泣血她心裡很是痛快。
可事後她也沒少受苦,暗處的那人在事後的第二個夜裡讓她嚐遍了體膚針扎劇痛。
越是這樣,她心裡就恨,越恨想到冉竹雙目泣血她心裡就越痛快。這般想著,身上那看不見的針扎刺痛似是也減輕了許多。
天空一藍如洗,成排秋雁南飛,在空中劃出一道別樣的悲壯風景。
白靜慵懶靠在轎攆裡,面無表情的抬頭望著天,看累了她將頭低下來,淚水滾滾滑落間她極快長袖一揮掩去。同時瞥見了遠處走過來的女子,她的眸光頓時冷了下來同時射出恨意。
遠處女子身著碧婉素裙,長髮被一根髮帶隨意圍攏垂在腰間,貼牆緩緩行走,她眼上的白布特別惹人注意,不是冉竹還能是誰。
這時從門處跑出來一個身影,跑向冉竹,口中急叫道:“姐姐,你怎麼跑出來了?”
“在屋中待的乏悶了,所以出來走走。”冉竹聞聲回頭笑笑,摩挲著牆壁的手放了下來。
其實冉竹是對屋中多了幾個不認識的下人感到十分不習慣,加上看不見耳朵就敏銳了,老是聽到些閒言碎語,與其說是乏悶不如說鬱悶才出來走走。
逮著機會還是跟宣墨說讓這些人回去,好好的擾了自己清淨。
“那也該讓我陪著你啊,你一個人又看不見路,摔著怎麼辦……”丹青嗔道,話還未說完就聽一聲冷笑響起:
“冉竹徒兒和你的奴婢倒是姐妹情深啊,聽的人好生羨慕。”
“奴婢參見皇后。”冉竹就覺自己手臂一空,身旁慌忙聲響起。
冉竹閒閒靠在牆壁上,不置可否。
“本惦念著徒兒受苦了,是故過來瞧瞧。如今見你行步自如還能一個人出門,我也放心了。”
未等冉竹回話,清冷聲音再度響起:
“這下人就是下人,切不可忘了本分。在屋子裡你們怎麼胡來別人管不著,在大庭廣眾之下還尊卑不分叫主子姐姐,當我後宮沒人管了嗎?”
白靜輕拍了扶手,冷厲目光掃過丹青身上,嚇得地上人一陣哆嗦連連磕頭認罪求饒。
“只是一個稱呼罷了,師姑何時也開始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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