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戰而退了。
見鬼,老子不可能被她直衝衝的樣子嚇著,更不可能被她冷得像冰似的聲音給凍傻,一定是她的個子,讓老子有點發暈!
男人瞪著門氈,為自己的臨陣退卻找藉口。
一定是她的個子嚇人!那樣高個兒的男人都不多見,更別說是女人!可是,讓一個女人嚇退,無論如何都有傷他的面子,更有失太子第一侍衛的威名,他得扳回顏面才行。
憤憤不平地想著,他挺胸甩肩,決定立刻進去顯顯威風,可手還沒摸到門上的氈子,那門氈就被人從裡面撩開,氈角重重地甩在他的大嘴巴上。
“孃舅子的!”他捂著嘴咒罵,卻看到剛才那高個兒女人走出來,彷彿沒看見他似的高挑著門氈,害他不得不後退,以免被她踩到,或被翻動的氈子再打到。
幸好她身後緊跟而出的是他正等著的人,於是他忍住滿腹不滿,陪笑道:“將軍休養了幾天,氣色不錯嘛,咱大王的寒天刀,還等你給把火候呢!”
對面的正主作沒說話,身邊的女人倒開口了。
“常將軍身體尚未大好,幹不重活!”芷芙冷冷地說。
“是是是,大王已經傳諭,夫人只管放心。”雖然心中不服,但為了單于的寶刀出世,那男人表現得十分知趣,說完就跟著常惠走了。
芷芙一把抓住正要跟他們走的額圖,直到前方兩人走遠才問:“他是誰?”
“單于庭的奴頭,太子的心腹。”
“什麼是‘寒天刀’?”
“聽說,是單于很早前擁有過的一把寶刀,在他當左賢王時遺失了,後來想打一把,可找了很多鐵石都沒有打成……瞧,他們走遠了!”額圖焦急地說。
芷芙放開他。“去吧,我保證你能追上他們!”
“那還用說?”額圖得意地說,拔腿就往前面追去。
常惠恢復了在鍊鐵場的苦役,可匈奴人沒再給他戴手銬腳鏈。他本以為是單于為了“寒天刀”,而對他“施恩”。
當天夜裡,他把這件事告訴芷芙,本以為她會高興,卻只聽到她隨意哼了哼。
這令他很掃興,但想到她的個性,他也就釋懷了。
其實,他有所不知,那也是芷芙找匈奴單于交涉的結果。
以“勸夫歸降,絕不逃跑”的保證,換取她養羊的權利,和不再對常惠使用腳鏈手銬的承諾。
當然,這細節她絕不能讓常惠知道,否則就算他不殺她,也會恨死她。
第4章(1)
太子狐鹿姑,今天的心情很差。
一大早,他就被父王傳去臭罵一通,責怪他久久無法勸降常惠,害“寒天刀”遲遲無法打成。
責罵中還毫不掩飾地說,以他這般無能,怎能繼承王位,更逞論率領匈奴各部稱霸西域。
面對父王的怒氣,他又驚又懼,因他深知父親的話並非全是虛言恫嚇。
他兄弟眾多,其中不乏能人。
當初立他為太子時,王族中就頗有爭議,但因為他母親是大闕氏,他又是單于長子,最終才得以成為王位繼承人,然而,在還沒正式成為大王前,這地位隨時都可能變動,他絕不能讓那種事發生。
因此他十分恭謹地向父親保證,他一定能征服漢使、奉上寶刀。
狐鹿姑好不容易才讓父親龍顏改變,偏偏在歸途中,又遇到覬覦太子位已久的兄弟右蠡王;那傢伙仗著武功顯赫,有眾多權貴支援,竟揶揄他是劣等武士。連個小小漢使都對付不了,還想對抗大漢。
父王的威脅責罵,兄弟的冷嘲熱諷,讓狐鹿姑心裡積滿了怨氣和怒氣,當即決定親自出馬,再去規勸常惠。
如果那軟硬不吃,好歹不分的漢使仍一意孤行,那他就要給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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