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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ylan已經上前一步壓住了孫懷瑾,極快吩咐道:“ 25kg氯丙嗪!”又轉頭對易家言道:“過來把他壓住,不能讓他咬傷自己!”
易家言聞言快速上前,孫懷瑾力氣很大,與阿綠兩人合力使足了勁才能勉強把他壓住,身旁找不到東西能讓孫懷瑾咬住,易家言直接用手腕橫在他的嘴巴里,孫懷瑾張口就咬住他的手腕,突如其來的痛楚使易家言悶哼一聲,手腕上已經有血滲了出來。
Dylan已經得空快速將氯丙嗪注射到孫懷瑾的靜脈,過了將近20分鐘,孫懷瑾的狂躁才慢慢平復下來,三人試圖將他喚醒,可是他絲毫沒有轉醒的跡象,反而臉色越來越白,額頭漸漸有冷汗滲出來。
Dylan拿出溫度計,皺眉道:“不行,高燒了,必須送醫院,阿綠去後面車庫把車開到前面等著。”
阿綠聞言便匆忙跑了,Dylan又對易家言說道:“我們合力把他抬到車裡,你先等一下。”
待到Dylan將圍巾和帽子將孫懷瑾的臉裹得嚴嚴實實的時候,易家言的臉色已經陰沉得像一場暴風雨來襲。
“景涼交代的,不能讓人認出來,我也沒辦法。”Dylan摸摸鼻子抱歉道。
易家言一言不發地把孫懷瑾背起來,才回道:“我知道。”
就是因為知道,卻無能為力的感覺才最糟糕。
孫懷瑾一進入天和便被景涼送到了重症監護室,接下來才是難關,他開始高燒不退,中途還因為胃腸功能紊亂而導致一系列神經質嘔吐,吐得胃酸都出來了也停不下來,整個人幾乎脫水,只能依靠注射葡萄糖來維持生命,生命體徵器官逐漸衰竭,景涼等幾個醫生輪番歷經十幾個小時搶救了幾次才緩了過來。
景涼看了看床邊的心電圖機上還算較為平穩的心率,又不放心地調整了一下呼吸器,才吩咐護士好好看護,這才出了監護室,窗外天光大亮,已經是第二天凌晨了,走廊上的一人已經走了過來。
“他怎麼樣了?”
景涼有些驚訝的看著眼下有些青黑衣衫都有些皺巴巴的易家言,驚詫道:“你一夜都在這裡?”
待到易家言好看的桃花眼瞪了他一眼,景涼才說道:“他沒事了,不過還是要留院觀察。”
易家言這才鬆了一口氣,景涼笑了笑,從自動販賣機裡又買了一罐咖啡遞給易家言,挑眉問道:“第一次見他發病?”
“廢話!多見幾次我怕我心臟受不了!”他抬手便看見手腕上的繃帶,有些怔愣。
“剛包紮的護士還問我,手腕是被什麼咬的,咬得這麼狠,我說是人,她睜大眼睛看著我說,那得積了多大的仇怨啊……可我知道啊,他哪裡是仇怨,他是痛成這個樣子,Dylan說以前發生過好幾次的,我真不敢相信那一年他竟這樣熬過來了……”易家言看著咖啡罐裡褐色的液體,有些不可置信,說到最後倒是有些說不下去了。
景涼沉默了半響,才拍拍他的肩膀道:“他就是怕你們這個樣子才不敢告訴你們他的病,少時頑劣恣意,長大後內斂溫和,許多人都說他變了,可我卻覺得他一點也沒有變,他最不願意就是看見愛他的人為他傷心掉眼淚,從從前到現在,一直如此。”
“景哥哥?……誒,易家言怎麼也在這裡?”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疑惑的女聲。
兩人互動一眼,轉過頭來,臉色還是平日裡的模樣,對面赫然站著表情略帶疑惑的莫絳心和短髮紅唇的陸爾冬,兩人神色無異,應當是沒有聽到。
“爾冬?”易家言朝莫絳心點點頭,再對她身旁的人說話時都沒有底氣。
陸爾冬站在對面,笑得明晃晃的,卻帶了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喲?易少最近連酒吧都不混了,直接混到醫院來了,又是被哪個美人兒迷住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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