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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的嘆氣下拿出一百放在那雙不知拿過他多少錢的手掌上面,還得表現的感恩戴德,生怕又在哪裡伺候不周,惹得年輕人惱火。
不良青年沒再為難,畢竟錢也放在手上了,大搖大擺地走出去,跟在身後的三兩嘍囉趾高氣昂,一副跟了天王老子吃喝不愁的孬樣。
中年老闆連嘆幾聲氣,店裡的不少老顧客也會跟著戳一戳那不良青年的脊樑骨,但終究口上威風,中年老闆只是笑著謝過。
這個社會有悲哀和無奈,於是有一些被欺負傻了的傻子決定報復社會,開始欺負其他傻子,也有可憐蟲一味的逃避,因為現實,也因為自己的無能。即便多麼強大的心,也會有失去反抗的時候。好在有能力的人,還是會力所能及的去幫助一些人,就像齊武夫,總會抱著弄死一頭老鼠這個世界便少一個米蟲的念頭,走出餐廳了。
“王哥,這次一圈下來也有七八百了吧?”跟在不良青年身後的矮個子賠笑道,眼睛卻盯著姓王青年數錢的手。
王意奇拿著八百多塊鈔票扇了矮個子一耳光,冷笑道:“哪那麼多屁話,有的玩就可以了,不該問的以後就別給老子問,不然滾回你那狗窩裡吃屎去。”
矮個子立馬閉嘴不言,另外兩個小嘍囉看著卻暗自偷笑,幸災樂禍的樣子露在臉上,看得矮個子怒火中燒又不得發洩。
一群人徑自朝著太平橋北走著,期間經過一個窄小的通道,是一家澡堂的後巷,安靜異常。
王意奇走在最前頭想著去洗腳房玩幾個姑娘的時候,身後便已經悄然無聲了。等他意識到什麼轉過身去,看到的無非是三個倒地不起的跟班和一個正看著他的齊武夫。
看著跟前這廝天寒地凍就穿了件背心的爺們,又想到跟前的爺們能在他完全不知曉的情況搞定這三個小打小鬧還不曾輸過的跟屁蟲,心下知道不妙,有種強盜遇上強盜的感覺,開始嘴上逞強:“這珠江街道的局長是我叔,你在這把我劫了我遲早喊我叔把你收拾了。”說完便開始注意齊武夫的眼神,卻發現自己的裝腔作勢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我一個殺人犯,這條命早就該交代了,運氣好讓我宰了押運的警員逃出來,多殺你一個又算什麼,快把錢給老子交出來。”齊武夫抱著在心靈上徹底擊倒對手的覺悟,套用在一些小說書上經常看到的段子,頗有一番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味道。邊說著邊靠近王意奇,嚇得這個本就瘦小又年紀不大的青年一陣後退,轉而撒腿就跑。
爾後後腦勺一陣吃痛,身子立即失去平衡跌倒在地上,又覺脖頸一麻,徹底失去知覺。
齊武夫安靜地蹲在地上打量著四人,有些自嘲道:“馬海超在就好了,他下手殺幾個人可比我來的不眨眼。”說完,齊武夫又想到自己不就在南京嗎,可以趁著回去之前去看看這個哥們。
回過神來,齊武夫照著四人的太陽穴給上一拳,留了分寸,不至於打死,但也足以造成輕微腦震盪或者失憶的症狀了。這個被中醫稱之為“經外奇穴”,武道里便是死穴之一的穴位,總不會在被重擊之後一點效果都沒有的。
安靜離開後巷,齊武夫琢磨著,這輩子自己會殺多少平白無故的人,就如同這四個完全可以帶走的廢物,雖然不學無術,可畢竟萍水相逢,誰都有生存的權利。即便犯了錯,即便這些廢物可能一輩子都不明白知錯便改的含義,可又何嘗不是餐廳老闆的過分懦弱而造就他們的囂張跋扈呢。
在一陣沒有結果的自我糾結裡,齊武夫暗自告訴自己,再過一年出了十一連,便不能這般猶豫不決,當斷不斷了。
時代的攀爬,總該流一些血少幾塊肉,再殺那麼為數不少的一群人,然後站在一個高度上,看著更多的人你捅我一刀,我再捅你一刀,還不忘彼此說說笑笑,要麼死的不明不白,要麼將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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