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出事(第4/4 頁)
梁的只能是君郯。
儘管他比起平日表現的過於兇狠殘暴了些,但或許盛元宗需要這樣一位殺伐果決、冷酷無情的宗主呢?眾長老近乎悲哀地想。
“都說了人還沒活著……”君郯將好不容易收集的木屬性靈氣,一點點灌注到傷口之上,護住那脆弱得猶如螢火的心脈。
“你這又是何必,”眾長老看不見他手裡的靈氣,只是哀嘆道,“無論你怎樣作為,宗主他也活不成了。”
君郯思來想去,該不會是他請進盛元宗的那些覺醒者中混進了什麼東西吧,道:“誰說他活不成!我師父,最好能與世長存!”
君郯左手懸在徐清濁腹部,右手強忍著沒顫抖,一把扯下腰牌,伸向後方,衣袖擋住了他手腕上的可怖淤青,道:“大長老,煩請您把我的腰牌拿去藥谷,請桓凌子前輩,就說君郯有事求助!”
大長老周昌道:“遵……”他下意識地想說“遵命”,說到一半,頓了下,道,“額,好,只是……桓凌子前輩豈是那想見就能見到的人。”
“您只管去!”君郯眼前發黑,他知道,但他也沒別的辦法了。
“誰能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君郯擠出木屬性靈氣來需要時間,而周昌去請桓凌子也需要時間,這個時間,足夠他了解事情始末。
應矜道:“我來見師父,告知師父覺醒神通之事,師父很是歡喜,便叫長老們都來議事……”
但在等候長老的過程中,君郯到了,宗主特別高興,請他上座,可手拉著他剛轉過身,君郯袖中多出一柄銅劍,輕而易舉地洞穿了宗主的腰腹。
宗主很是震驚,試圖去拉君郯的手臂,卻被君郯輕描淡寫地躲開,而後攪動長劍,傷口撕扯開,徐清濁頓時站立不穩,跌坐在靠椅上。
而弒師後,君郯提劍出武極堂,手上沾血,劍尖滴血,卻目不斜視的樣子,十足不可一世。前來議會的長老們都跟他打了個照面,他並未行禮,也未見禮,只是穩步離開了眾人視線。
不明所以的眾人進殿,就看到了倒在太師椅上血肉橫陳的宗主。
“你當時在堂上,他怎麼沒對你下手?”君郯問應矜。
“我用御火術灼燒了他半片衣角……”應矜說著。
其他長老注意到君郯的衣襬完好無損,但以君郯的速度,先殺了掌門,再換個衣袍前來“裝無辜”,也不是沒可能。
雖然他們也想相信此事不是君郯乾的,但他們親眼看見了那人手裡的劍,也比對了宗主腹部的傷痕。
那把劍確實是君郯的“逐浪”,那傷痕也確實是“逐浪”所致,證據擺在眼前,由不得他們不信。
君郯道:“然後呢?”
“他本想殺了我,但我告訴他長老們要到了,讓他要走趁現在……”應矜偏過頭去,“是我放走了他。”
“你……”糊塗!君郯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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