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出事(第3/4 頁)
,也是師父會客的地方。記錄覺醒者的情況是大事,算起來應矜在那兒,諸位長老應該都到了。
武極堂外,兩旁侍女端著血盆,行色匆匆,君郯上前攔下一人,問道:“出什麼事了?”
那名侍女見了君郯,頓時嚇白了臉色:“不、不知道。”
以往侍女見他都是含羞帶怯,而眼下居然是純粹的懼怕,君郯感到奇怪,快步踏入武極堂,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長老們擠在那兒,各個臉色沉重,站在後面的人見君郯來了,表情古怪地扯了扯前面人的後襟,眾長老不約而同地讓出道來,都帶著複雜的目光看向他。
君郯當即怔住了。
正前方的太師椅上,仰躺著一個身穿八卦袍的人,被剖開了腰腹,內臟外露,鮮血順著椅腿,一直流到門口。
十七位長老都在這裡,應矜也杵在一旁,堂內兩側還有侍女埋首擦拭地上鮮血。
“師父……”君郯認出躺在血椅上的人,頓時嗓音微抖,一轉眼,他神色冷厲,“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誰幹的?”
有位長老小心翼翼地道:“君郯啊,你是不是還在怪宗主當年讓你棄劍習棍啊?”
應矜不由望向君郯,他知道大師兄有根著名的兵器長棍,名叫“一蓑”,但不常動用,卻是沒想到大師兄有過棄劍習棍的往事。難怪先前戰鬥中大師兄奪了他的劍,劍招出神入化,一個照面他就輸得慘烈……
君郯只覺荒謬:“都什麼時候的事兒了,我怎麼可能會因此怪罪師父。”
真要回想起來,那大概是七年前吧,他將太極劍練至第九重巔峰,正得意之時,師父打他手心,說他殺氣太重,讓他放下手中劍,從頭開始學習棍法。當時諸位長老在旁邊又是心疼又是勸的,君郯起初對棍法很是排斥,後來被宗主削了幾頓後,聽話了。
他學了劍、棍、線,繼而十八般武藝無師自通,沒學的那些雖不是頂尖,但也算上乘。
時間長了,他知道師父所言有理,也知曉師父的用心良苦,曾被他視作珍寶的寶劍“逐浪”,被他束之高閣後,已經有多年沒再碰過,但他的劍術依舊,因為身體早已記住招招式式。
有長老忍不住道:“那你,為何要殺害宗主呢?”
猝不及防,君郯道:“什麼意思?”他問說話的長老,“七長老何出此言?”
七長老憂心忡忡地道:“你就算不動手,這宗主之位,也是你的啊,你又何必多此一舉。”
君郯一臉莫名,他看向應矜,應矜目露悚然,似乎難以置信,君郯不解其意,直接道:“我剛從望星臺過來,朱昀可以作證。”
大長老周昌神色微松,沒有說話。二長老柳華言辭切切,規勸道:“君郯,你就說說,你想要什麼?想盡快當上宗主,還要名聲是嗎?只要你想要,我們都給你,都可以給你,只要你別亂殺人……”
“是啊,你為什麼……就不能再等等呢,宗主的身子,本就大不如前了。”
一個個都能接受他弒師,一個個都不相信他沒做,君郯看向氣息奄奄的宗主,渾身汗毛倒豎,聲色俱厲:“都別說這些廢話,師父還在呢,宗主之事等幾十年後再議。”
“什麼意思,你不想當宗主?”在場長老們頓時大怒,“這宗主,你不當誰當!”
“你斬了宗主,卻不當宗主,如此肆意妄為,你當真是君郯?”
“真是太叫人失望了!”
君郯徑直來到盛元宗宗主徐清濁的身前,蹲了下來,抬起手平放在傷口前方三寸處。
“君郯你還想做什麼!不可亂來!切莫再對宗主不敬。”
只有人說話,但沒人阻攔。
他們不是君郯的對手,再者,若是宗主回天乏術,能擔起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