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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韜點了點頭坦然地說道:“是的,申請到名額之後便直接發到了你們鄉衛生院。”
白鴿自嘲的笑了笑,低下頭,平靜了會起伏的心境,抬起頭又是那個現實的白鴿,笑著對彭韜說道:“好,分手,我接受,那麼,以後還是朋友?”說著舉起自己的右手做出握手的姿勢。
彭韜看著白鴿舉起的右手,笑了笑,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微笑著說道:“還是不了,我喜歡的女孩兒大概不會願意看見我們成為朋友的樣子,畢竟我們曾是戀人關係,我不希望她心裡不舒坦。”
白鴿深吸著氣,點著頭,收回手,說道:“好好,所以,你在傷害她和傷害我之間選擇了後者?”
彭韜無所謂的笑了笑,雲淡風輕的點點頭:“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
白鴿猛的站起身,狠狠的看著彭韜,一言不發的拎著自己的行李轉身便走。
彭韜對著白鴿的背影舉了舉手中的杯子,笑著說道:“祝你學業有成。”白鴿聽見身後的聲音,更快的走出了咖啡館。
白鴿看著窗外的雲朵,閉上眼睛,一直硬撐著的身體佝僂了起來,捂住嘴,終於痛哭出聲。
彭韜看著窗外飛向藍天的飛機,笑了笑,是的,他就是有意放出那些訊息,跟白鴿也相處了那麼些年,不說有十分了解,也有五分,有這五分了解也足夠了,放出那些訊息之後,再給白鴿一個不錯的退路,毫無疑問的她會選擇後者,彭韜壓根沒想過白鴿會選擇繼續留下來的可能,因為他明白的知道,這個可能不是無限接近與零,而是就是零。當然這也算是給白鴿的一個賠償,畢竟在自己身上她也耗費了不少精力,彭韜自嘲的想著。
彭韜心情極好的走出咖啡館,伸了伸腰,之所以今天還來這一趟,就是為了說清楚,彭韜不喜歡不明不白,既然自己已經下定決心此生非薛嘉不娶,那麼之前的這些個爛帳自然是要砍得乾乾淨淨的,杜絕以後會產生的一切不良影響。
彭韜開心的籌劃著跟薛嘉表白的事,嗯,要不回去就跟她說?早點接受自己,那麼她再過來的時候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將她從彭歌的身邊拖走了,戚,彭歌那小子,很久以前自己就已經看見他拿著本全英文的童話看的津津有味了,每天居然還裝著什麼都不懂的樣子纏著嘉嘉問各種英文白痴問題。自己每次走過去的時候還小氣的將嘉嘉帶到他自己的房間裡,哼,嘉嘉以後是你嫂子,個欠揍的小破孩。
彭韜越想越興奮,恨不得一下子飛到薛嘉身邊立馬跟她表白,於是斯文有禮的彭韜走了,二貨彭韜來了!二貨彭韜在路上攔了輛車,直奔薛家。之前為了表白所設計的一切或浪漫溫馨或感人肺腑或激動人心或驚心動魄(?)的計劃都被丟一邊了,只剩下一顆急切的心和一個衝動的大腦。
薛爸薛媽今天都放假,最近都忙壞了,放假的週末便在家待著陪陪女兒,薛嘉見二老都在家,於是興沖沖的撈起袖子開始下廚。
彭韜衝進薛家的時候,薛爸薛媽坐在客廳裡拿著薛嘉從小到大的照片一邊翻著一邊回憶著照片時候的情景說著笑,見彭韜衝了進來,薛媽媽開心的對彭韜招了招手:“今天怎麼過來了?咦?彭歌沒來?吃中飯了麼?”
彭韜按耐下心中的急切,禮貌的向薛爸薛媽問了聲好,耐心的回答著薛媽媽的問題:“彭歌沒來,我過來有點事,還沒吃呢。”
薛媽媽起身給彭韜倒了杯水說道:“那剛好,待會就在這吃中飯了。”彭韜剛想拒絕,又聽見薛媽媽驕傲地說道,“中飯是嘉嘉燒的呢,這孩子,這幾年廚藝又精進了不少,你可有口福了。”
彭韜立馬將嘴裡拒絕的話嚼吧嚼吧嚥了下去,笑著說道:“好啊,說起來,上次吃嘉嘉燒的菜還是幾年前了呢。”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