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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鴿臉色瞬間灰敗下來,咬了咬牙,還是陪著笑說道:“所長,也不是我不上心,只是,你也知道,嫂夫人一項關心您,我要是下了班了還拿這事煩您,嫂夫人指不定多不高興呢,嫂夫人不高興了最後還不是您心疼,您說是不?”這色所長的老婆是十里八村有名的潑婦,偏偏她還是鎮長的女兒,這色所長以前就一赤腳醫生,能坐上大水鄉衛生所所長的位置還得歸功於他的老丈人,所以這色所長雖然對他那潑婦老婆諸多不滿,可到底還是不敢違逆她的,白鴿再三提出“嫂夫人”,就是希望能將色所長震懾住,進而將心裡對自己的那些齷蹉心思去了。
不想,那色所長卻一改平時那一聽自家那河東獅就萎了的模樣,也一換剛剛那副憤怒的模樣,咧著嘴“呵呵”的笑了兩聲,露出一口的黃牙,又色眯眯的對著白鴿說道:“哈哈,知道你是個孝順的,理解我的難處,不過今晚你不用擔心,你嫂夫人抱著孩子去她孃家了,說了明天再回來,白鴿啊,我看你臉色也不好,不如今天就放你回去休息休息,順帶,認認真真的想清楚咯,你要是對這事不上心,那我就賣縣長你個人情好了,行了,你回去吧。”語畢便揮了揮手打發了白鴿。
白鴿勾了勾自己幾乎沒有感覺了的嘴角,逼迫自己像這老色鬼笑了笑,握緊了拳頭,僵硬的站起身,說道:“我確實有點不舒服,那所長,我就先回去了。”說完轉身挺直了腰桿僵硬的向外走去,拉開辦公室大門的時候,聽見那色所長威脅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你可得想清楚了,這次從了我,你拿著東西就能走,從此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這次不答應,那你還得呆在這,遲早會讓我得手。”
白鴿拉門的手頓了頓,深呼一口氣,轉過身,微笑著對色所長說道:“那是自然,我一定會好好想的。”
色所長見白鴿識趣,眯了眯眼不放心的囑咐道:“我給你留門到九點,不來。。。哼哼。。。就別怪我了。”
白鴿“刷”的一聲拉開辦公室的大門,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色所長望著白鴿走出去就是白大褂也遮不住的好身材,嚥了嚥唾沫,得意的想著:“哼,不過剛出社會的小毛姑娘,平時居然一點情面不留一點便宜不給自己沾,現在炸炸你,還能不動心。”白鴿哪知道這個名額是上面直接發到大水鄉衛生所,點名了給她的,就算她硬氣的不去找這色所長,最後這名額還是會落在她的頭上。
白鴿一出衛生所,便跑著回到自己的住所,憤怒的摔了自己最喜歡的玻璃杯,狠狠地上去跺了兩腳,才漸漸冷靜下來。白鴿恨,為什麼自己想得到些什麼總是這麼難,本以為傍上了彭韜自己今後便衣食無憂,可好死不死的他居然昏迷不醒,就算醒了,傷了腦子,誰知道以後是個傻子還是孬子,自己不能將後半生賭在這上面。現在又有一個可以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放在自己面前,就一定要用自己的清白去換麼!
白鴿頹廢的坐在床邊,靜靜地一動也不動,天剛剛黑下來的時候,她終於動了一下,許久,白鴿抬起頭“呵呵”的笑了聲,拿起床頭的鬧鐘看了看時間,下午七點五十分。下了決心的白鴿快速的洗了把臉,吃了些東西,再在桌前坐下,仔仔細細的化了個妝,最後一筆勾勒好,白鴿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妖媚的笑了笑,起身從大衣櫃裡找出一件暴露的裙子穿上,腳上蹬了雙細高跟,扭著屁股,接著夜色,慢慢的擺去了所長家,白鴿抬手看看自己的手錶,八點五十七,看著所長家虛掩著的門,白鴿徑直推開,走了進去。
色所長以為白鴿不回來了,正準備關門,就看見了精心打扮了一番的白鴿從外面走了進來,色所長看著白鴿半裸的香肩,頓時如餓了三天的狼一樣眼睛裡放著綠油油的光。
白鴿看著色所長關門的手,上前輕輕將色所長的肩一推,嬌嗲道:“色鬼,這會兒都等不及,怎麼了,時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