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頁(第1/2 頁)
李衡星疼得後背冒了層汗,浸潤到鞭傷無異於傷口撒鹽,疼得他身體止不住的抖,沒有餘力在嘴上逞強。
額頭的血流進眼睛,看東西一片血紅,傅以恩的面容變得陰森可怖。
「怎麼,疼了?」傅以恩沒有急著下第二刀,起身從外套口袋拿出一個白色藥瓶,「給你餵點止疼藥,這可是國外新研發的,幾顆下去保你什麼痛都拋到九霄雲外。」
李衡星直覺那不是單純的止疼藥,傅以恩不會這麼好心給他普通的藥物,所以在傅以恩掰他下巴時緊閉著不肯張嘴。
將近兩天沒進食的他敵不過傅以恩的力氣,傅以恩惱怒於他的不配合,一口氣倒了小半瓶進去,隨後捂住他嘴巴強迫他把那些氣味難聞的藥片吞了下去。
傅以恩把瓶蓋擰緊放好,「便宜你了,很快你就會爽上天,求著我拿東西捅你,李衡星,我看你還能裝模作樣多久!」
幾分鐘後,李衡星體內竄起一股熱,如同被放在炭火上炙烤,彷彿要把體內的水份都燃盡,汗液濕透了血跡斑斑的上衣,被汗水泡著的後背當真一點痛也感覺不到。
他把嘴唇咬出了血,跟體內那股陌生的浪潮對抗,強壓著堆積到喉嚨的低吟,萬不得已他就一頭撞死在牆上,絕不求傅以恩那個人渣。
「想不到你這小浪蹄子還挺能忍,放心,這藥還有注射式的。你要是能忍過一小時,我再給你補一針,到時你的下場只有兩個,一是向我低頭徹底服從,二是把自己熬廢掉。」
李衡星掰折了一根手指,借著急促劇烈的疼痛恢復一絲神智,「傅、以恩!你個狗雜、種,放開我!」
傅以恩眼底閃過驚詫,復又冷冷笑開,「我倒要看看你有幾根手指可折。」
沒有等到一小時,傅以恩提前給他注射了藥劑。李衡星頓時感覺血液似乎都燒了起來,額頭手臂青筋暴起,全身肌肉繃緊,硬得像石頭。
他壓抑不住的痛苦嘶吼起來,「呃!啊啊啊!放開——」
傅以恩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臭婊子,接著假清高啊!把你這醜態拍給傅琅彧看會怎樣,恐怕會被你嚇萎吧,他以後對你還會有想法嗎?」
李衡星指甲抓撓著大腿,然而任何刺激都沒有用,他感覺不到疼痛了。
攝入大劑量成份不明的藥物,等同服毒。傅以恩解開他脖子上的鎖鏈,拖著他出去上樓進了另一間房。
「來,這是你最愛的傅琅彧的房間,讓你死在這,是我對你最後的仁慈。」以前他忌憚傅琅彧,哪怕住進來了也不敢動這間主臥,今天他被李衡星的反應刺激到了,拋卻了恐懼開始作妖。
傅琅彧許久沒有回來睡,房間卻是一塵不染,床上的被單也是乾淨的,有淡淡的香薰味。
李衡星一身血汙,被傅以恩扔到了床上,淺色的床單染髒了。
他把自己悶在被子上,雙手死死抓著床單煎熬著,拼命暗示自己忽略某個另類疼痛著的地方。
有人敲門,一道諂媚的聲音響起,「少爺,琅彧少爺來了,人到樓下了。」
傅以恩好整以暇答知道了,拿繩子把李衡星四肢捆在床上,嘴巴塞了塊布堵得嚴嚴實實。
他剛走到房門口,傅琅彧就上樓了,單刀直入的問李衡星在哪。
傅以恩裝傻,「小叔,我不知道啊,我跟他早沒聯絡了。他不在爺爺那邊?你家裡呢?還是他回他媽那了,這些地方你都找過了嗎?」
傅琅彧神情很冷,「把房門開啟。」
傅以恩聳聳肩開了門,下人早在他們離開的片刻把房裡收拾乾淨,不會留下半點蛛絲馬跡。
傅琅彧找了一圈,連衣櫃都一一開啟看了,沒有李衡星存在過的痕跡。
李衡星手腳發軟躺在床上臉色通紅,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