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5 頁)
“賊人!雜種!放開小爺!”
慕湛一手握住綁住衛桀雙手腰帶的另一側,另一手得空將鄭黎兒攬於懷中:“衛世子就這點本事,連我營中最下等的兵都不如。”
事態上升到有關衛家尊嚴,衛桀就算拼了命也要教訓教訓這狂徒。
可武力值不敵,一場惡鬥,自己落了一身傷,若不是鄭黎兒出面制止,只怕結果更慘烈。
鄭黎兒站在兩個互不相讓的男人之間,望著七扭八歪的桌椅,氣不打一處來:“要打架也別在我這裡使破壞,都是不小的人了,怎麼連好好說話都不會呢。。。”
真是被逼到絕境才敢和這二位爺說重話,鄭黎兒也後怕。
衛桀雖被打青了眼圈,氣勢卻仍張狂:“不就幾張桌椅?你這鋪子沒了小爺我也賠得起!”
左右都是爺,鄭黎兒好是為難,索性讓他們自己去解決。
慕湛佔了風頭,便不想再被這衛桀擾樂趣,鄭黎兒早已是他的人,把她當小妾納了不是什麼難事,可叫他把鄭黎兒朕讓給衛桀那小兒糟蹋去是萬萬不能的,那一對桃兒般的大□□,怎麼能讓別人佔去便宜。
衛桀記下這次屈辱,回去愈發勤奮的練功。
慕湛卻是被擾的什麼心思都沒有,鄭黎兒為哄他,一雙玉桃兒若有似無地摩擦著他的手臂,只為讓他熄火。
慕湛沒了那方面的性質,一隻手捏住鄭黎兒尖尖的下巴,狹長雙眼微眯,狼一般審視獵物。。。
“你這騷貨真是厲害,國公府的世子都能勾引的來,爺以前是小瞧你了。”
鄭黎兒流落市井,再多汙言穢語也聽過,慕湛這幾句於她而言算不了什麼。她不是個溫順的主兒,也會使小性子,比如現在,就不想慕湛在語言上佔了上風。
美人一笑,面上嬌嬌顏色動人,手下動作更是要人命,慕湛那不容小覷的命根子由她一手握住,輕輕揉捏。
“奴家本就是個嫁過人的殘敗玩意兒,這副身子不知經了多少人手了,爺不是第一天認識奴家,怎地嫌棄奴家?爺若是喜歡聖潔的,那宮裡奉著的,個比個地冰清玉潔,只是宮裡養大的嬌嬌女兒可能容忍爺這閱女無數的物件?”
說起宮裡頭的,慕湛只能記起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片子,也不見胸前那夠不夠二兩肉,但若回味起,倒真是不能忘懷。
他好似已經多年未遇到那樣香的女孩子,不是脂粉堆砌的庸俗香味,少女花一樣的年紀本來就帶著香的,她又金尊玉貴,那香氣都是脫俗的。
那位年紀不大,膽識與高傲卻是嚇人,然而再冷的面目抵不過她淺淺一笑,兩隻淡淡的酒窩,像是盛滿世間最烈的酒,任你心如鐵,也甘心沉醉其中。
慕湛自知,如果不是她為求證衛桀清白,自己這一生也不會有機會與那少女那麼近。。。
☆、任性
衛泱一旦心煩就去練字,能令她心煩有許多事,一場夢,也足以讓她陰沉上幾天。
昨夜的夢太真切,分明像是過往發生過的。
一家六口合樂,有爹孃,有兄長與她,還有養過的一直小獒犬。
夢愈真切,醒後愈是失落。抄了一陣子心地觀經,筆下沉重,看著自己寫過的字,再也寫不下去。
擱了筆,將剛剛寫完的字揉成一團。
母親書法曾是東陽城一絕,衛泱為寫一手母親一樣的好字,廢寢忘食地練習,到最後,練就了輕易模仿他人字跡的本領,卻仍練不出母親的端莊筆法,反倒一旦心煩意亂,疾筆起來,筆劃潑辣,潦草中也可窺得行雲流水之意,當世最好的草書大家未必比得上她。
然當世草書值得稱道的,除了人人皆知的大書法家劉釋之,還有一位,隱於朝中教世人不知。
那人便是衛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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