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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泱挽起自己一縷發,纏繞在指間玩弄:“我哪來閒心去管那些女人的事兒?只是如今那胡姬未有封號,舅舅寵幸她不似寵幸宮妃那樣麻煩,有時稍不注意就沒了限度,胡姬入了後宮,不過是後宮雨露的其中之一,若舅舅有所偏待,但凡記在冊上的事,總有朝臣監督。”
芷心不解:“可您為何不跟皇后解釋清楚?如此一來和皇后積了怨,對您多不好啊。。。”
衛泱微微挑眉,嘴角含笑:“只要我一日是長公主的女兒,皇后便不敢拿我怎麼樣。她倒是想在舅舅耳邊吹風,只是這宮裡吹耳旁風的本事,我認第二,沒人敢自認第一。”
芷心一對柳葉眉毛皺成倒八字形:“這陛下耳根子也忒軟。。。”
衛泱嗔一眼芷心:“咱們芷心姐姐倒是越發膽大,竟然敢在宮裡埋汰起皇上了。”
芷心心想,還不是因主子膽大?那夜慕湛拿箭對著她,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衛泱到了每日固定抄經的時候,屏退左右,芷心也不例外。
衛泱閉門前同芷心吩咐:“去杜秀娘那裡看看給二哥的新衣裳做好了沒,若還沒做好,你仔細盯著點兒,尺寸可別錯了。”
芷心會心一笑,這衛泱對衛兗的心思,日月可鑑,她這個大丫鬟怎麼能不懂?想來這世上看不出的,只有那被愛慕著的。
話說那慕湛被打了板子後,倒仍不知羞恥在軍營亂蹦,看得一幫子嬌嫩少爺牙癢癢。因中秋將至,有半月假日,些個少爺回了家,同家中長輩抱怨皇帝偏袒慕湛,二十板子打下去,他似個沒事人一樣。
難得悠閒,聽聞寡婦酒館那裡又開封了新酒,他已是迫不及待想要前去一嘗。
小小酒肆也學富貴人那一套附庸風雅,牆上掛起山水字畫,吸引文人。
慕湛只注意到她這酒肆的牆上多了一副畫,畫的大漠人煙。慕湛不喜好這些窮酸玩意兒,自然不知曉俏寡婦得來這一幅畫用了多少心血。只是一行題字將他吸引,他才關注了落款。
春虛公子。
高牆禁危,東風不破,人生不堪長恨。
他輕笑,想這寡婦能買得起的字畫,多是年輕文人為之,年輕的酸腐文人,不知亂世,哪知人生呢。
俏寡婦端著酒壺經過他面前:“侯爺喜歡這幅畫?”
“你知道爺最討厭文人那套。”間說著,不忘在寡婦屁股上揩把油。
那面容妍麗的俏寡婦嗔怨道:“依奴家看,侯爺是和這幅畫有緣呢。”
慕湛黝黑粗糲的手爬上俏寡婦胸前的白色衫子:“爺和黎兒才是有緣,要不怎麼茫茫人海之中,一眼就看中了黎兒。
酒肆清晨人不算多,為了迎這位爺才特地開門,慕湛發起渾來不分場合,說著已將鄭黎兒抱進懷裡,光天化日裡對她上下其手,將她打橫抱起往裡間闊步買去,卻聽。。。。
“慕湛!”
遠遠一聲怒吼,慕湛未松下懷中的人兒,反倒挑起兩道濃黑的眉,看著來人冷哼:“你們衛家兄妹存心跟爺找不暢快呢?”
若說慕湛估計衛泱是個女的與她還算有收斂,對衛桀可就是原形畢露。
“爺今個兒難得尋到樂子,識趣的話就快滾蛋。”
衛桀見自己夢中情人正被慕湛抱在懷裡即將褻玩,少年意氣化為怒火,就要和他拼命。
見衛桀衝上來,慕湛才勉強令鄭黎兒落地,衛桀到底是衛家人,武功底子不容小覷,只是漂亮把式太多就不實用了,而慕湛的一拳一腳都是實打實歷練出來,兩三招式就佔了上風,完全牽著衛桀走,戲謔心思湧上來,伸手抽了鄭黎兒束腰的帶子,將衛桀雙手纏住,鄭黎兒沒了腰帶束縛,衣服直往下落,她驚呼,雙手提著下墜的衣服,衛桀使著渾身力氣的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