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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帳內的將領也是在前晚才知道皇后娘娘親自駕臨的事,事前沒接到通知,倒叫他們驚詫了一把,見她過來,忙都起身行禮。本宮只不過借了步驚豔的名給他發了封信而已,想不到他立即回執說,馬上領兵來救援,母后是不是做得恰到好處?“”你······“沐長風死命的盯著她良久後終於甩帳而出。她就是這樣惹恨的人,既要威脅人,又要利用人,半時半刻都不會錯過。
這樣的一個女人,為什麼卻是他的母親?別人的母親都是生恐自己的孩子凍了飢了餓了生氣了不開心了,她卻總是反其道而行,她是總擔心他高興了自由了吃飽了喝足了,幾乎就是以折磨他為樂。她一直說她的生活很悲慘,將痛苦建立在親生兒子身上的人,到底是誰的生活很悲慘?
他怔怔的望著門。那張厚厚的布簾,已經兩天了,他假借軍務繁忙都不敢去看她一眼,他果然是個懦夫,是世間最最卑劣的人是個孬種。難道不見她 就代表事情已經過去了麼?
他又想轉身而去雙腳卻定定的站在那裡,隱隱中,他聽到帳內傳嚶嚶的哭泣聲,甘腸寸斷,哭得叫人直想落淚。雪花依碎紙片般一片片的飄,他的心也如裂成了一塊一塊的碎片,慚漸變得血肉模糊。
“太子,小姐在裡面,你進去看看吧。”不知什麼時候,阿紫已走了出來,她一雙眼睛紅腫,臉上分明還留有未乾的淚痕。她沐了下眼淚,低聲道“小姐她什麼都知道了,她沒有怨任何人,只是希望太子能進去和她談談,她說總有辦法把孩子找回來。“沫長風掀開簾子走入營帳,帳內火燒得很旺暖烘供她,床上的女子擁被伴倚著,披散著長髮,蒼白的面頰因為熱氣而暈起病態的紅她側日定定看於一點,從怔怔她眼神中,也知她什麼都沒看進去。
這就是她,不論遇上任何重大變敵,都會不聲不響她,冷靜得讓人揪心。“對不起。”
到如本,沐長鳳已經沒有任何話可以說,而這三個宇,卻不能表達他千萬分之一的歉意。
步驚豔緩緩她特日光杉到他面上,看了良久後,彷彿有突然意識到他是誰,指了指榻前的凳子,“坐。“沐長風依言坐下,大手包握住她纖瘦的手掌,將自己所掌握的情況慢慢告訴她,“已經派了好手去追查,大致上確定韓雅暄就在我們不選處,不管她是要對付你,或者是要對付我,她定會要利用小孩子達到她某種日的,我們到時候只要達到她的條件,孩子她總會要還回來的。“步驚豔點點頭,“我知道,所以如果近段時間她一定會有動作,就勞煩你不論是出了什麼事你都不要隱瞞我。“她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現在剛生產,身體虛,連帶腦子都一跳一跳的抽得痛,對於任何事都感覺很無?。只是,很對不起還沒睜開眼看她的小寶寶,對不起鳳九對她的信任和寄託,其實都是她的錯。
沐長風將她凌亂的發抹到耳後,輕道 : “我不會再瞞你任何事情,有任何進展,都會第一時間告訴你。“他的真心,他的歉意,她都看在眼裡,事已至此,去怨任何一個人對事情都不會有幫助,不若靜下心來,專等韓雅暄上門來談條件。
時間已至蒼和2017年臘月初,離越軍多方打榨,方知與青州軍首尾相應的是天臨國那邊的軍隊和雪域國的定遠候等人組成的聯軍,他們成包圍之勢,就是打主意要將沐長風圍死在這裡。相持階段,兩方都曾發起幾次小規模的爭戰,其結果是各有傷亡。
眼看天氣越來越冷,長時間受凍在外,不利於兵馬的體力,於是在與一方面軍小鬥一番後,離越軍全部撤搬退到了寧城,關上城門,暫定小息。如此一來,都讓聯軍與青州軍會合在了一起,他們得此優勢,於臘月初十猛然朝寧城發起總攻,離越軍奮起頑強抵禦。
這一波雖然抵擋得住,卻叫昭皇后直是坐立不安。她明知道面對此絕境,步驚豔或許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