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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rdo;他答得毫不猶豫。

&ldo;你早在之前就和她在一起了，對不對？&rdo;

&ldo;對。&rdo;

&ldo;那麼……你追我，是不是因為龍七那時候已經喜歡我了？&rdo;

靳譯肯的煙燒著。

煙霧飄著。

董西問：&ldo;是不是？&rdo;

……

……

&ldo;這是她在你家過夜的那天晚上，對你說的？&rdo;他抬眼。

答非答，又似答，董西在那一霎那低頭，手心的汗濕了手機螢幕，她再抬頭：&ldo;那麼我們三個人的關係，所得所失，從來都是公平的。&rdo;

……

&ldo;但我現在遲了，&rdo;她接著說，語氣平穩，&ldo;因為之前不懂她，所以也沒資格臨時奢望她，她昨天不肯跟我走。&rdo;

靳譯肯看向她。

&ldo;那幅畫只是記錄我的所見，沒有任何含義，那天晚上班衛灌了她酒，我擅自帶她回家，幫她脫衣換睡衣，她全程喝醉說胡話，有兩次唸的是我，是我們高中時候她曾想跟我說的話，但是另外十多次，唸的都是你，是什麼內容，我不會告訴你。&rdo;

一切都點到為止，像一場啞謎，也似一次攤牌，她拿沙發上的外套和包：&ldo;我走了。&rdo;

……

&ldo;董西。&rdo;

靳譯肯喊住她。

&ldo;把你的手機給我。&rdo;

……

30秒後，她的手機擺在茶几上，靳譯肯從她的通訊錄裡找到龍七的號碼，按下撥號鍵，再按&ldo;擴音&rdo;。

&ldo;你要幹嘛？&rdo;

靳譯肯不答她。

彷彿已經完全撇去她的存在，只做當下想做的事，即使聽了她剛才替龍七做的&ldo;辯解&rdo;，也非要證明某件事，全神貫注地等候著呼叫聲，一聲&ldo;嘟‐‐&rdo;清晰地傳出來，震盪著這個空間，第二聲&ldo;嘟&rdo;跟著響起……

隨後。

&ldo;咔噠&rdo;一聲。

撥叫成功，對方接聽。

董西的指骨節僵了一下，靳譯肯大概也沒料到接得那麼快，抬眼盯向手機螢幕，那方還沒說話，客廳已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兩秒後，龍七的聲音在一片風聲呼嘯裡，穩穩地傳過來：&ldo;餵？&rdo;

靳譯肯無聲地笑了笑。

然後按下結束通話鍵，董西的身子還僵著，皺眉看他，龍七的這句回應帶給他的影響是那麼強烈，他一言不發地拿自己的手機，關機拔出si卡，磁卡&ldo;咔&rdo;地一下乾脆利落地掰斷，朝陽臺一扔！直接投向窗外的雨幕，空氣中有一股巨大的悲愴，抓得人心口難受，董西想說話，靳譯肯說：&ldo;我受夠了。&rdo;

&ldo;龍七這個人，我以後再也不會見，她的任何事都和我無關，你們兩個的關係我也不會再踏半腳摻和，她是死是活是好是壞從此都沒老子屁點事，你們愛幹嘛幹嘛！&rdo;

&ldo;靳譯……&rdo;

&ldo;你聽懂沒？&rdo;他強調，看向她，手指狠狠抵著桌面，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