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的骷髏項鍊(第2/2 頁)
!”我不滿道。
“你不知道你小時候體弱多病,有多難養活……”
“好好好,項鍊我戴著,名字我署著,行了吧?我娘你歇會兒。”眼看我娘又要扯出她的老黃曆,我趕緊打斷了她。
其實,現在的農村已經很洋氣了,洋氣到他們給孩子起名字,也不再是妮包兒、黑孩兒、旺財之類的了,他們早已學會了城市那一套,紛紛給自己的孩子起名叫子怡、璟琛、穎穎等。
但因為我們是處在兩省交界的大山裡,有些年輕人耐不住留守老年人的嘮叨,也會順遂老年人的心意,隨他們叫,反正上學時,名字就會改過來。
有的孩子小時候總生病,一改名字,或者還了什麼童子後,就活蹦亂跳的了。說不清是心理作用,還是真有什麼玄學。
“有那個勁兒。”老家人都把這種現象,稱為“有那個勁兒”。
不論是“老孃拽”還是“老驢套”,他們都堅守著父母的心意:“老孃拽”一直不剪掉,哪怕中間有人說很難看,哪怕那根小辮子打架時被人薅拽、或者經常被人撥弄……
無論“老驢套”有多麼難聽,也要習慣於“聽之任之”,哪怕別人編排順口溜嘲笑其“老驢上套,不屙就尿”,直到漸漸長大,直到身邊知道他這名字的人各奔東西……
我也忍,所以我也不能丟了這個項鍊。。
我打電話給圓圓,她已經到了酒店,說沒有看見我的項鍊。
我想給歐陽打電話問問,我拿起手機又放下了。我可以把圓圓當嫌疑人來問,可我要是懷疑歐陽,他還不嘲笑死我?人家堂堂一個大城市的“總”,會偷拿我這麼一個醜陋的、不值錢的、佈滿包漿、也許還充滿個人體味的私人物品?
張鐵錘端詳過後,曾嗤之以鼻。陳歐藝也說過,只有我會戴著這麼個醜陋的東西。不過,這個醜陋的東西目前成了我的標誌,因為陳歐藝和陶楠憑藉這個,認出了戴著帽子和口罩的全副武裝的我。
我換上一身職業裝,戴上棒球帽,就先去上班了。
可是我還沒走到學校,圓圓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她聲音急促地說,趕緊來亨達酒店,我麻煩了!隨即,我收到了她發微信來的位置。
我趕緊下車,一邊給陳叔打電話請假,一邊攔車。
陳叔說他有點事也沒在學校,不過,他還是批准了我。大概是聽出我請假的語氣比較緊張和慌亂吧。
我不清楚圓圓到底惹上了什麼麻煩,她掛完電話,就不再接了,我意識到可能比較嚴重,不然,她也不會打電話叫我去。
雖然我不是什麼人物,也處理不了什麼大事,但我和她是這個城市裡,唯一可以互相依靠的兩個人。
我的閨蜜,我欺負可以,別人要是欺負她,我怎麼能袖手旁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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