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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服的年輕男子,提著行李箱,志得意滿、步伐沉穩地走來。
“你看過嗎?”滕鹿鹿問。
顧寧和搖頭,說:“沒有!我都不知道我這裡還收著這樣的片子。”頓了頓,他又調侃道,“原來你喜歡看這種風格的啊。”
滕鹿鹿不滿,用手肘輕輕撞,嘴巴里卻撒嬌一般說:“我不知道呀,我看名字叫小城之春,還以為是挺文藝的片子呢!”
“那要不換了!”顧寧和無所謂,最主要是陪她一起看。
滕鹿鹿忙阻止,語氣有些急,說:“別別別!我都開始看了呢!你不讓我看完我晚上估計得睡不著了!”
顧寧和握住她的手,湊到她耳邊,從表情到語氣都無賴極了:“睡不著我們可以做點別的!”
滕鹿鹿被他這曖昧地語氣嚇到了,不由掙扎。顧寧和順勢把她摟進懷裡,說:“逗你的,不要亂動,咱們好好看!嗯?”
尾音如同羽毛一般輕輕劃過她的耳畔,酥酥麻麻的。
女主角玉紋坐在樓上的窗邊,木窗的竹簾子半卷,光線照耀下玉紋身段婀娜,十指纖纖捧著繃子,繡著一方帕子。
僕人老黃稟告來客人了,問清客人是誰之後,她驚愕一番,語氣平靜地打發了下人,兀自站在銅鏡前梳妝打扮,最後端詳一番,噴了香水,緩緩下了樓……
“我猜玉紋和那個章志忱以前是青梅竹馬。”滕鹿鹿眼睛盯著螢幕,看得津津有味,順便和顧寧和討論劇情。
顧寧和心不在焉地“嗯”了一下,手指在滕鹿鹿的手背上摩挲著。
“露露……”顧寧和喊她。
滕鹿鹿看得入迷,沒聽見。顧寧和乾脆將頭靠在她的肩上,滕鹿鹿剛洗過澡,鼻息間全是屬於她的混合著沐浴露的淡淡香味。
故事很沉悶,唯獨戴禮言的妹妹戴秀活潑開朗,天真可愛,為沉悶的故事增注入一絲鮮活的氣息。
滕鹿鹿看得認真,受到這種壓抑的氣氛影響,情緒也低落起來。
故事的起始落幕都在那座小院子裡,人物極簡,感情卻壓抑而熱烈。顧寧和抱著滕鹿鹿,看著看著也覺得這個沒有□□從頭壓抑到尾的故事也算難得,用5個人拍了一部長達2個半小時的電影,場景不變,始終落在破落的小院子裡。
看完電影,滕鹿鹿窩在顧寧和懷裡,喃喃道:“你說玉紋她可憐不可憐……唔,戴禮言也挺可憐的!我怎麼有種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的錯覺呢你看那個房子,斷壁殘桓,人煙稀疏……!”
她翻身,頭枕在顧寧和臂膀上,仰起臉對著的顧寧和。
顧寧和俯身親親她的額頭,安慰她:“他們那個時代,生活艱辛,朝不保夕的,這樣已經算好了!”
“我知道,就是覺得唏噓,他倆吧,貌合神離,玉紋做的挺好了的,丈夫這樣病了,還一直照顧著,唔,就是她吧,一看到竹馬,死寂沉沉的心就活了,我就覺得大夥都挺煎熬的!”滕鹿鹿比手畫腳,詞不達意地表達,最後洩氣,埋怨道,“這片子真是的……我剛才看了影評都說怎麼怎麼好,我覺得都可憐透了!”
顧寧和剝了一顆葡萄喂她,失笑地說:“咱倆肯定不會這樣,小傻子。”
滕鹿鹿掙扎起來,雙手叉腰,瞪大眼睛看著顧寧和,很兇地說:“你說誰是傻子呢!”
顧寧和到覺得她活潑潑的,可愛極了,又剝了一顆葡萄喂她,回答說:“我說我媳婦兒呢!”
滕鹿鹿不說話了,嘴裡吃著葡萄,眼睛瞪大,滴溜溜的像黑紫黑紫的葡萄。
顧寧和吻了吻她的眼睛,隨後鬆開她,說:“我煮了綠豆湯,要不要?”
滕鹿鹿聽到有吃的,洩了氣,眉眼彎彎地點了點頭。
顧寧和起身去盛湯,滕鹿鹿對著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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