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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也就識趣的放棄了聯絡。
不過我真想親眼看看那些古老的圖騰木板,並且親手撫摸一下。當手觸碰在上面的時候,我會閉上眼睛好好的感受,體會那沉寂千年的韻味,以及那或許迷亂,或者輝煌,或許榮耀,或許恥辱,或許血腥的過去,還有曾經矗立在這片土地上,那些千年前的帝國。
【道歉】
最近事情比較多,有時候回來的會比較晚,而我的確不想把手裡的草稿直接發上來——那樣太糊弄事兒了。所以,更新上也稍有滯後,非常抱歉。
————塔塔的死亡週刊
第四十六篇《偷取時間》
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縮在牆角。第二次見她的時候,縮在病床角。第三次見她的時候,她縮在桌子底下的某個角。所以第三次,我乾脆也盤腿坐在桌子下面。因為已經不指望能和她面對面正經坐著了。
我:“你還記得我嗎?”
她點頭。
我:“我是誰?”
她搖頭。
我:“我上次給你威化巧克力,還記得嗎?”
她搖頭。
我:“那你還要威化巧克力嗎?”
她點頭。
每當這種時候我就覺得我是在誘拐小孩,甭管面對的是成人還是真的小孩。其實這也沒辦法,就像那個精神科醫師說的:“那種時候,對食物的需求是本能的反應,因為很多患者某些意識弱了,本能倒是加強了。所以這個方法一直都很有效。”
看著她小心翼翼的剝開那層包裝紙,帶著極濃厚的興趣小心的咬上一小口,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很心疼——雖然我之前並不認識患者,也沒血緣關係。
她才二十多歲,患有嚴重的迫害型妄想,病史5年。
我不著急,看著她吃。她態度極其認真的一直吃完,又小心的把包裝紙疊好,放進兜裡。看著她的眼睛,我知道今天沒問題了。
可能是接觸患者多了,對於這種間歇發病的患者,我能分辨出來什麼時候能溝通,什麼時候無法溝通。當患者清醒的時候,他們的眼睛是帶有靈性的。具體我也形容不好,但是我能確定,而且沒判斷失誤過。這曾經是我的一個秘密。
我:“你喜歡吃,我這裡還有,不過一會兒再給你,一次吃很多你會口渴的。”
她點了下頭。
我:“你為什麼要躲起來?”
她看著我沉默了得有好一會兒:“我能看看你的手嗎?”
我:“哪隻手?”
她:“雙手。”
我放下紙筆,雙手慢慢的伸到她面前。她觀察了一會兒鬆了口氣。
我:“怎麼了?”
她:“看來你不是。”
我:“我不是什麼?”
她:“你不是偷取時間的人的。”
我:“時間?那個能偷嗎?”
她:“能。”
我:“怎麼偷的?”
她:“我也不是很清楚,有很多種方法偷。簡單的只要雙手同時拍一下別人的雙肩就可以,複雜的我看不懂,很多方法。”
我:“你見到過了?”
她嚴肅的點頭。
我:“對了你剛才怎麼從手上看出來的?”
她:“雙手手掌都有四條橫紋的人,就是能偷時間的人。”
我:“會有四條橫紋?很明顯嗎?”
她點頭。
我:“只要是那樣的人,都能偷別人時間?”
她:“不是,有些四條橫紋的人,並不知道自己會偷別人的時間。”
我:“能偷時間的那些人,不去偷別人時間會怎麼樣?會死掉還是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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