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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我母親早就知道怎麼做,我們一起完成的。”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從這點上看,我好像精神不正常。但是如果你是一名薩滿,你就明白了。”
(受字數限制,本篇未完待續)
我:“呃……現在我想我能理解一些,但是不很明白為什麼非得這樣。我指的是頭骨、人皮書那些。因為給我感覺這還是很原始的那種宗教,多少有點兒古怪。我這麼說你別介意,因為這是我真實的感覺。”
他:“我不介意。這種事情如果不是有了什麼大問題,我不會對外人講的。也許你會覺得很古怪甚至很詭異,但是我們——薩滿都是這樣做的。從古至今,改朝換代影響不了我們,就像你說的,這是很原始的原生宗教。所以我們也就更夠保持這種傳承不變。我在社會的身份是紡織機械工程師,我的個人身份是薩滿祭司。我有兩個朋友,也是薩滿的個人身份,而且是世交,甚至還有一個是女人,那又怎麼樣?詭異?精神不正常?頭骨也好,後背的面板也好,都有我父親親筆遺書作證。我們沒有危害什麼,至於有人相信而找到我,那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免費的。那是一種感激,感激什麼呢?因為他們相信。我不去跳大神,也不去弄些稀奇古怪的把戲騙人,也不靠這個賺錢,甚至都不告訴別人該怎麼做,當然也不允許告訴別人,只能傳給自己的後代。因為那個詛咒是我們自己揹負的,你說這是命運也好,說這是瘋狂也好,我們就是這麼世代傳下來的,至今也在這麼做。薩滿們不去爭取什麼社會地位,因為畢竟這是科學技術很發達的時代,並且我們也積極參與到社會當中,但是,我們始終記著自己的身份:薩滿。”
我:“……也許是我有誤解吧?但是對於那種占卜一類的事情我還是保持質疑態度。”
他:“沒問題,你可以質疑。就跟有人信得死去活來的一樣。對於那些,作為一個薩滿沒有任何評價,因為那不是我們的事情,薩滿不會拉著你信奉什麼告誡你不信奉什麼,那是你的權利,和薩滿無關。而且實際上我對天空大地水火風雷的崇拜,不影響我對機械物理有機化學的認知,我不認為那衝突。”
我:“有沒有那些感興趣的人找到你要學的?”
他:“有,很多。但是我不會教的。”
我:“好像你剛才說了,薩滿沒有把這些發揚光大的義務對吧?”
他:“不僅僅是沒那個義務,而且是禁止的狀態。曾經有過一個人,纏了我好久,但是我明白他只是對此新鮮罷了。而且就算是真的誠心,我也會無視他的要求。因為薩滿身份是一種肩負,對於祖先意志的肩負,不是什麼好玩有趣的事情。我的先祖們,承受著家族的承諾,並且傳承給我,我也會繼續下去,而不是用所謂發揚廣大的形式毀在我手裡,我也不想被邪教利用。”
那天的話題始終在這上面,他說了很多很多,基本都是不為人知的東西——除非你是研究這個的。我發現他身上具有一種很純粹的氣質,那種堅定並且純粹的氣質。那種氣質我在書上見過,現實中很少見。他堅守著幾千年前的東西,一直延續到現在。也就是很多人眼裡的:死心眼、有病。
可我倒是覺得,就是這些死心眼有病的人,用他們的堅持,我們才能瞭解到歷史和過去曾發生的那些。並且,在目前所有的領域,才能有了現在的成就。因為歷史如果僅僅是書本上記載而不是在人心裡,遲早會變成傳說。這些不要跟我爭,事實擺在面前。古埃及的楔形文字,古印度的梵文、瑪雅文明的三維結構文字,雖然都存在,但是沒幾個人能明白了。否則那些僅僅認識二百多個瑪雅文字的人就不會被叫做專家了。
這位怪先生,後來被放了。當然,並不是我這份錄音的功勞。曾經我找過他,但是他不願意再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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