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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得罪你了?”
見她還是沒有說話,宋祐成當下只拉下冷巾靠著她臨近坐了下去,拿過幾疊文書也看了起來。
沒想到文書被她一把抽了過去。
宋祐成有些驚訝地瞧望著她。
“先去給我洗漱,換身乾淨的衣物再來行事殿。”良傾瞥眼看著他,說:“宋祐成,這裡是辦公的地方,不是用來睡覺的。”
這是她第一次喚他全名。
宋祐成一笑,道:“良傾大人,我的事情我自會處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莫過於這批國文,別耽擱了。”
良傾冷著眼看著他,淡淡地說:“既然宋大人這麼說,那我也必定不能耽擱我的正事。”
宋祐成有些好奇良大人的正事。
哪知道良傾直街放下手中文諫,側過身子對著他細細吻了下去。
甚是大膽。
宋祐成覺得驚愕,比他母親逼婚還要驚訝,心中這才警鈴大作,那良大人,真的是個斷袖啊。
良傾抬眼看著呆滯的宋祐成,喃喃細語著:“宋祐成,我不是斷袖,我是真的喜歡你。”
宋祐成的心動了動。
“宋祐成,,”良傾咬咬唇,卻不知該說些什麼,於是低首理理自個的物品,慌亂地離開了行事殿。
那時的宋祐成,還處在呆滯狀態。
隨後幾日都躲著宋祐成,沒有勇氣再見他了。
年過半載,戰事周發。
良傾冒死覲見皇上,懇求向西北邊疆的災民發放糧食,但這幾天惠音王提到此事就覺得甚是心煩,邊外早已血流成河,哪裡還顧得了小小的西北邊疆。
哪知良傾這處一直堵著他,惠音王當即狠戾拍案,當即就將這位太傅派去了邊疆雪域的絡山城周邊暫時當個小官。
良傾心灰意冷,早已猜到惠音王必定不會允許批折,離開皇城,對於她來說倒是個輕鬆的事情。
至於宋祐成。
只希望自己別再招惹他了。
夕陽西下,宋祐成拎著酒罐,靠在她府邸大門邊上對著她一笑:“來喝一杯?”
這樣也好,當做餞別。
坐落在亭子裡,宋祐成舉杯淺飲,陽光照在他身上忽閃忽閃地,她看得有些入了迷。
“你如此聰明,那日怎會頂撞陛下。”
良傾嘲弄一笑:“就當我運氣不好吧,再說這皇城我也呆膩了,換個地方也好打發打發時間。”
“這種藉口可在我這裡行不通。”
良傾抬眼望進他水似的眼眸,問:“那你需要什麼藉口?我說給你聽就是。”
宋祐成沉吟了片刻,幾乎是用肯定的語氣說出來的:“我們見過,對不對?”
良傾微愣地瞧著他。
宋祐成忽而笑得很開心,問她:“你是那個會彈樂世間的女孩。”
良傾愣愣地點頭,傻傻地說:“我以為你忘記我了。”
宋祐成依舊笑著:“我以為你是開玩笑的,沒想到你真的女扮男裝當上了太傅,果真是,果真是個奇怪的女孩。”
明明說她奇怪,良傾心裡卻覺得很高興。
宋祐成溫柔看著她,道:“還是個大膽的女孩。”
良傾這才擠出一絲笑意,沙啞的聲音若隱若現:“宋大人,我年齡不小了,這個‘女孩’的稱呼可否改改?”
“那叫你阿良如何?”宋祐成滿意地勾勾嘴角,春風下他沐浴如光,引得她再也離不開他。
☆、良傾2
府邸裡大大小小的行囊下人們都已經搬上了馬車,良傾回頭望望那看似繁華的城都,終是失落地垂下眼睛,入了車廂,行車啟程。
從皇城到達邊外絡山城需要九或十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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