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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事。”
“那你想做什麼?”
“我啊,我想做官,想保護一個人。”
那老婆子耳朵不太好使了,當下只是哈哈一笑,之後又與她說了些貼己的話才慢吞吞地回了隔屋料理東西。
良傾依舊挺直了腰板坐在低矮不平的椅子上,手邊翻弄著早已破舊的書頁,入室一看,滿滿的屋裡,堆的盡是書卷古籍,很邋遢,又很有意氣。
外面夜間下起了雪,靜靜地沒有絲毫聲音可以打斷她的專心,卻時不時地還是會想起宋祐成的樣子,那笑容的影子,忘不得,去不掉。
直至第三年皇城揭榜,良傾女扮男裝,憑著出眾才華與闊然氣度,成了梵音國有史以來第一位進階太傅,手持金印掌持地下官員。
宋祐成望見她的一身黑紫官服官帽時,以為是看錯了。
“敢問良大人,我們可曾在哪裡見過?”他突兀地上前問了一句。
良傾卻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不知名地一笑:“宋大人,本官的取向。。。還是正常的。”
宋祐成當下燙紅了臉面,結結巴巴地看著很是心虛:“不不不,良大人,我,我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子,我只是覺得你有些面熟,只是這樣而已,希望良大人別多想就好。”
良傾頓時起了玩弄的心理,想著再瞞些時候糊弄糊弄這個宋祐成也是有趣得緊,她狡黠一笑道:“哦,剛才我還以為宋大人是個斷袖呢,可嚇死了本官,要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與大人你相處。”
宋祐成當時的臉好像很黑。
這些日子因著有幾本通編史則要修改,有些繁忙,良傾與宋祐成在西側殿整理要物,良傾得編改冊錄,宋祐成卻發現她的手很像女子那般細嫩,很奇怪,他皺皺眉,當下沒問什麼。
良傾知道,總得會被宋祐成發覺出什麼的,但她沒料到宋祐成會如此心細,幾天功夫下來,發覺他看自己的眼神愈來愈奇怪了,良傾忍著笑沒解釋。
比如說,要同去皇都溫泉泡澡的時候,有很多文官欣然前往,只有個新上任的良大人,還是杵在桌前低頭認真盯著文字,一動不動。
良傾承認那時候她緊張了。
宋大人捉住時機湊過去看著埋頭苦幹的良傾,噙著若有若無的笑意:“良大人,你已經幾天沒清洗身子了。不如現在就與本官去?”
“不不,那處人太多了。”這回輪到良傾心虛了。
宋祐成眯眼一笑:“人多熱鬧嘛。”
良傾直覺宋祐成是故意的。
比如說,天熱成火的時候,良傾依舊是沒將脖頸上的黑錦寬巾給揭下來,宋祐成看著都覺得甚是悶熱,忍不住開口了:“良大人,這天怪熱的,怎麼不將你那遮掩物拿走呢?當心中暑。”
良傾訕訕一笑:“我天生體弱,得多穿點衣物。”若是將那寬巾拿走,沒有男性喉結,豈不是又要被猜疑了。
宋祐成嘀咕著說:“我看著都難受。”
冬季來臨,下了一場大雪,街路被雪封閉成山,馬車行不通,只得步行走著去了宮內行事殿。
宋祐成已在行事殿悶悶待了將近半月有餘,最近公文趕急,來不及回到自個府邸只得沒日沒夜地待在殿裡昏睡了。
良傾看得有些心疼,半月沒見他整個人都消瘦了不少,滿嘴鬍渣頹然的樣子,良傾看著很來氣。
她奮力將宋祐成直街從書堆裡拖出來,對著他惺忪的睡眼直街敷了塊冷巾上去,被這面上的寒意驅使,宋祐成的睡意早已消失得徹底。
他打了個哈切,對著她慵懶一笑:“良大人,許久不見,有些胖了。”
良傾沒有說話,只是坐在了旁邊錦鋪上批閱起了國文,沉默的樣子便知道是氣極了。
“良大人,我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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