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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除了橋玄自己,誰都為他捏把汗。
浪子何故猛回頭
橋玄的課,學生們看到講臺上放著一隻小鼓,不知何意。
這就是“正形”的開始。成為一年級新生的主講先生,橋玄的神色跟“五日談”判若兩人。
橋玄走進課堂,由助教將課堂紀律宣讀一遍。
平時,所有的文具都要歸納到席子上放著的書箱裡去,只有當他敲一下鼓,學生們才能開箱取出學習用品。
開啟箱子後,把常用文具按順序排列整齊。
鼓敲第二下,開始上課。先生在講課的時候,學生要注意聽,而不要插問,因為講課內容需要循序漸進。
橋玄講述第三聲鼓時說:鼓敲第三下,是提問時間。提問之前需要舉手,只有得到允許,你們才能提問。如果有誰不守規矩,就永遠不要來我的課堂!
橋玄最後一句話,震得學生們面面相覷。這哪兒是課堂,帶兵打仗也沒這麼嚴格。
橋玄不管學生們心裡想什麼,面對如此嚴格規定,他們只有瞪大眼睛、集中精神、認真上課,才是出路。
學生們頓時作傾聽狀。橋玄從課堂紀律入手,將一堆亂木片似的學生們箍成一隻只桶,頓時有了形狀和秩序。
橋玄對道、儒、墨、法等先賢哲學很是推崇,他主張學生應該對那些哲學思想相容幷蓄,有節制地吸收。並認為:道學是天地間最偉大的哲學,它涵蓋了自然世界一切存在;儒學是人類社會發展過程中不可缺少的思想,它有助於人類進步與自律;墨學雖然大多吸引墨者加入,但它所提倡的科學思想、務實態度,正是當時社會所缺少的;法家的主張是人類組成社會的必備武器,它沒有辦法具有人情味,因為它是對立於人情存在的。
太學平時不怎麼抽查學生學業,完全靠自覺和自我理解,也就是自主學習。學生有充足的時間按自己的興趣學習。大學的教育活動,按時令進行,各有正式課業;放假有課外學業。這些所謂的課外學業,基本屬“六藝”範疇:禮、樂、射、御、書、數,在過去“黨錮”時期,學業荒廢,可是讓學生們有了遊玩的心思。
橋玄改變這一做法,每十日小考,一月大考,考試不合格,必須補考,補考不過關,勒令退學回家,從諸侯國大學挑選頂尖學子替補名額。
學業緊張,影響到了周邊靠學生吃飯的生意,什麼酒肆、茶坊、棋牌室、演藝坊等大多關門倒閉。
考核是檢驗學生學習是否用功的直接標尺。全校有六個學生超過五科不及格被勒令退學,其中就有王甫的養子王吉。
王甫盛氣凌人,當著橋玄陰陽怪氣地說:咱的孩兒怕什麼,不給學上,還可以讓他做官嘛。
橋玄已經得罪了不少高官貴戚,快要將太學折騰個底朝天,自己還不知道其中的危險。
小學六年跌打滾爬死拖活拽靠走後門進入大學的曹操這下傻了眼,考的基礎知識大多涉及到小學課程。幾次摸底下來,最多也就得個“最差”。考試內容涉及十幾種典籍,現找家庭教師也來不及,更沒什麼補習班可上,這下可令曹操焦躁不已。這陣子連走路都避著橋玄,橋玄尋機堵住他:你父親的成績可是當年全太學第一,何不向他求援?
橋玄已經走了,他還愣在原地,對呀,怎麼放著父親那個會讀書善考試的幫手不用?
袁術跟張邈跑過來,說要曹操去清藝館喝一杯。曹操卻匆匆趕回家。曹嵩下班回來,曹操立刻從門檻上跳起來迎上去,十分地恭敬且殷勤,嚇得曹嵩停住腳步看著曹操:犯什麼錯了?
曹操堆笑:怎麼會,父親……
當曹操把意思跟曹嵩說明白,曹嵩忍不住開訓:早幹嘛來著?早聽我的話也不至於有今天。當年知識丟了那麼多年,我也早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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