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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rdo;邁爾斯興沖沖地說，&ldo;我打算買下這艘船，再僱你駕駛它。&rdo;

梅休困惑地盯著他，瞅瞅酒瓶又瞅瞅邁爾斯，&ldo;你有那麼多錢?&rdo;

&ldo;呣……嗯，我有固定資產……&rdo;

在控制檯前忙了幾分鐘，廢品回收公司老闆的臉出現在螢幕上。邁爾斯簡潔地闡明瞭自己的建議。卡爾霍恩的表情從懷疑轉為憤怒。

&ldo;你叫這是妥協?&rdo;他嚷起來，&ldo;成本價!而且是用地產作抵押，我又不是他媽的房地產經紀人!&rdo;

&ldo;卡爾霍恩先生。&rdo;邁爾斯親切地說，&ldo;請允許我向您說明，這不是讓你在我的支票和這艘船中選擇，而是在我的支票和一大片燃燒的殘骸中選擇。&rdo;

&ldo;如果我發現你是在和他串通一氣‐‐&rdo;

&ldo;今天之前我從末見過他。&rdo;邁爾斯說。

&ldo;那塊地到底有什麼問題?&rdo;卡爾霍恩疑心重重地問，&ldo;我是說，除了它是在貝拉亞境內。&rdo;

&ldo;那裡類似富饒的鄉村農場。&rdo;邁爾斯繞著圈子回答道，&ldo;森林茂密。年降雨量一百厘米。&rdo;這應該能騙倒一個貝塔人，&ldo;距離首都只有三百公里。&rdo;

幸好，從首都出發去那裡，一路都是順風路。&ldo;我擁有它的所有權。是最近剛從我爺爺那兒繼承下來的。你可以透過貝拉亞大使館證實這點，也可以去查一下氣候地圖。&rdo;

&ldo;這個降雨量……別是集中某一天下吧?&rdo;

&ldo;當然不是。&rdo;邁爾斯惱火地伸直身體說。在零重力下要這麼做可不容易，&ldo;這是祖傳的土地，在我們家族裡，它已經傳了十代。你大可放心，我肯定會兌現支票贖回我的地產。&rdo;

卡爾霍恩急躁地搓著下巴。&ldo;成本價上再加百分之二十五。&rdo;他要求說。

&ldo;百分之十。&rdo;

&ldo;百分之二十。&rdo;

&ldo;百分之十，否則我讓你直接和梅休少尉去談。&rdo;

&ldo;成交!&rdo;

當然，要完成交易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感謝貝塔行星資訊網路的效率，在貝拉亞要花好幾天辦理的手續在這裡只用了不到一個小時，而且全是在梅休的控制室中進行的。邁爾斯三思後勉強放棄了戰術上可以用來談判的籌碼，也就是炸彈控制盒的所有權，答應把它交給船下的人。梅休從第一波的驚惜中恢復過來，變得緘默無語，似乎對這裡戀戀不捨起來。

&ldo;瞧，孩子。&rdo;在進行複雜的交接手續時，梅休突然說，&ldo;我很感激你為我做的，但是……但是這太晚了。你也明白，等我到了下面，他們不會單單一笑了之。安全域性的人會在碼頭等著，他們會帶來一幫從精神衛生局來的傢伙。他們會迅速用暈眩網把我罩住。一兩個月後，你就會看到我傻笑著在繞圈子。任誰被精神衛生局治療後，都只會傻笑了……&rdo;他無望地搖搖頭，&ldo;太晚了。&rdo;

&ldo;只要你在呼吸，就永遠不會太晚。&rdo;邁爾斯堅定地說。他用自由落體來代替方步，在房間裡來回翻滾：用腳蹬一下這面牆，在半空中旋轉，&ldo;落&rdo;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