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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三變殺得性起,一路殺將過去,劉金龍和柯幕僚連連點頭,這讀書人也有厲害的時候,一旦融會貫通,便能運用自如,而且可以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
敵方受傷的不少,輕傷之人逃往乾溝方向,重傷者在戰友的攙扶下也向乾溝退卻,眼看敵方已經沒有多少戰鬥力了,只顧敗逃。
&ldo;好了,敵方兄弟,到此為止吧!&rdo;柯幕僚大聲叫道,&ldo;請進軍營療傷吧!&rdo;
敵方沒有回應。忽然,乾溝的另一邊,有一大批人席捲而來,他們叫嚷著。
巡邊隊伍中的通司向柯幕僚報告道:&ldo;對面的人好像在問,那群牲口得手沒有。&rdo;
&ldo;不是吧?&rdo;柯幕僚詫異地道,&ldo;莫非他們?&rdo;
柳三變回答道:&ldo;很有可能是為上次拐馬的事情來的!&rdo;
果然,敗逃的敵手們紛紛從乾溝的另一邊爬了上去,那個大個子看來是他們的頭,他護著傷,站在一個人的面前,那人聲嘶力竭地吼叫著,咆哮著。
柯幕僚對通司道,你好好聽聽,那人在吼些什麼。通司用手護在耳邊,側耳傾聽後,很肯定地報告道,他們就是為上次拐走馬的事情實施的報復行動。
柯幕僚帶著唱起了《南鄉子》,合唱著為戰勝敵人慶賀!
☆、第九節 喜得軍歌《踏莎行》
經過戰鬥的洗禮後,柳三變完全瞭解了戍邊將士的甘苦,也具備了相似的情感,戰鬥結束後,其他人正準備起程時,柳三變卻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揮毫寫下了反應將士們內心情感的新詞《踏莎行》:
謀臣樣樽俎,飛雲驟雨,三軍共戮力番兒未去!天時地利與人和,西酋誰敢輕相覷。
鼐鼐樓臺,草迷煙渚。飛鴻驚對擎天柱!雄風高唱大風歌,昇平歌舞添情趣。
一揮而就的柳三變得意地望著鋪展在桌上的宣紙,他拍了拍受傷還為他研墨計程車兵,那士兵向他微笑著。柳三變問他認為這首詞如何時,他的回答竟然是如同戲文。
柳三變請教原由,那位士兵的回答更奇了,他認為有南北不分之嫌。
這時,柯幕僚過來催促柳三變趕緊準備起程時,聽那受傷士兵的評價,過來一讀,批評道:&ldo;難怪你跟我一樣,倒吊十天半個月也滴不出半滴墨水,天生當兵的命!&rdo;
那士兵沒有多言,去準備行裝去了,柯幕僚喝止道:&ldo;站住,話還沒說清楚,怎麼就逃跑了,說說你何以得出的結論。&rdo;
那受傷計程車兵捂住傷口,轉回身道:&ldo;&l;驟雨&r;是南方還是北方,是丘陵還是沙漠,高大的樓臺是閨房還是關隘,&l;煙渚&r;是江邊還是沙海邊緣,想一想,我說錯了!&rdo;他說完,轉身收拾行裝去了。
柯幕僚不知是被問懵了,還是真的差點墨水,盯著笑得很開心的柳三變,他見柳三變如此表情,很是不解,問道,聖手遇到了狙擊手,你如何還能泰然自若?
&ldo;你認為呢?&rdo;柳三變徵求柯幕僚的意見。
本來我也不是很明白,我覺得具有豪邁的英雄氣概,突出了抵禦外辱的民族氣節,至於那個破落戶說的,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根據前些天學唱的兩首套曲,一首雄壯,一首充滿熱愛祖國美好河山的情感,我認為是一模一樣的。
等待出發計程車兵們都擠在那裡看熱鬧,不時有人去閱讀新詞,但都沒有發表意見。
柳三變道,這樣吧,我們用《南鄉子》的曲調唱出來,兩相比較,便可知優劣了。他唱了一遍,將士們也跟著唱。第一遍唱完後,柳三變問大家,感覺如何,得到的回答非常熱烈,都說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