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頁(第1/2 頁)
雖急躁,但又很輕。
如此若梨不難受,而他亦不用屈膝。
因著較尋常男子長闊許多,入了以後他只是淺淺地動,讓若梨慢慢適應。
這當口,他又垂眸看了眼枕頭,嗓音低啞滾燙:「下回多備幾個。」
緊緊靠在他懷裡的若梨聞言羞惱得嗚咽一聲,索性將潮紅的小臉也埋進去,只是一低頭便能直接看到,又慌張地移開視線。
正是黃昏時分,夜幕尚未完全降臨,二人的身影映在梳妝檯後的窗戶紙上,或深或淺,或急或緩地動著……
讓人面紅心跳的聲音一刻不曾止歇。
而那兩顆釦子也不知何時落進了一地衣服裡。
在梳妝檯要了一次後,屋內早已是漆黑一片。
仍舊昂然的裴嶼舟托起若梨,讓她盤掛著自己,將支撐不住的她抱進帳子。
見他又開始,紅著眼眶,有幾分抽噎的若梨綿軟無力的小手輕輕搭上他結實的胳膊,「裴嶼舟……」
她的聲音濕糯軟啞,如此喚他,卻是極盡動人,在他耳裡不像是哀求,倒像是另一種邀請。
俯身抱住若梨,裴嶼舟愛憐地吻了吻她紅潤的唇瓣,啞聲哄:「再一次。」
「躺著不累。」
……
最後的最後,在若梨不知是第幾次樂愉又脆弱地抖動,哭泣時,仍不見半分倦色的裴嶼舟指腹輕輕劃過她眼角的淚,眼神炙烈。
「梨梨,你想看嗎?」
此刻的若梨累得動動手指都是奢侈,閤眼便能入夢,只是聽到他的話,又不得不強撐起一絲精神,透過朦朧的視線,看向他。
茫然無措。
「信。」
輕吻著她腫了的唇,裴嶼舟的聲音雖有模糊,但不難辨別。
倦沉的長睫耷拉下來,若梨終究是沒有給他任何答覆。
梨梨,我很想收到你的信。
一個字也行。
-
抱著若梨沐浴過後,下人們也已將屋內打掃乾淨,凌亂狼藉的臥鋪煥然一新,還有枕頭。
裴嶼舟哄她醒來,將她摟在懷裡餵了碗熱粥,方才放她休息。
雖已是深夜,但他仍是披上外衣來到書房,聽今日隨若梨出門的暗衛匯報。
聽到「他很疼我」這四個字,裴嶼舟的唇角動了動,神色是罕見的柔和,而對面的暗衛見狀有些不忍,但還是將之後發生的事說了。
「退下。」
片刻窒息般的死寂後,桌案前的男人終於抬了抬手,暗衛如蒙大赦,閃身出去。
很快屋內便又只剩他一人。
今夜有風,窗戶被吹得「嘩啦」作響,一陣陣的,而裴嶼舟攥得發疼的拳頭過了片刻方才舒展。
末了,男人驟然低笑出聲,鳳眸中卻是冷怒之色。
他垂眸看向手中雖百般愛惜,可依然有點陳舊痕跡的錦帕,剋制著想將它團成一團丟出去的衝動。
程若梨,你對我的能力可真有信心。
倒是不知何時才舍給我些信任?
出征之前我定留封遺書給陛下,若我戰死沙場,你就給我陪葬。!
別想獨活了小混蛋!
許是怒上心頭,裴嶼舟果真拿起紙筆,研了幾下墨後提筆便寫。
晚風簌簌,溫暖的主屋內,床上安睡的人兒覺得後背發涼,莫名打了個噴嚏。
無意識地揉了揉鼻子,她翻了個身繼續睡。
-
第二日醒來時,迷迷瞪瞪的若梨散亂著衣襟,套上鞋便往淨房走。
昨晚睡前被餵了粥,如今實在有些急。
只是剛出內室,她便被迎面而來的一堵黑牆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