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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大人:「案子還未查明,本官若是冤枉了好人也未可知,起來答話吧。」
等喬知舒站起身來,知府大人才看向一旁跪著的人,「既是由你告發,你仔細辨認辨認,可見過這人?」
喬知舒居高臨下,一臉平靜地看向下跪之人,是個非常陌生的人,他很肯定,自己沒見過此人!
下跪之人側頭抬眼匆匆打量了喬知舒一眼,忙磕頭道:「見過!他就是昨夜持刀行兇的人!」
知府大人臉色一沉,拍板道:「你可看清楚了?可確定見過此人?」
那人還是答見過。
知府不得已,看向喬知舒,「你可有辯?」
「大人,可否容小人問幾個問題?」喬知舒拱手行禮,在得到知府允許的情況下,再度看向下跪之人,「你認識我嗎?」
那人愣了一下,下意識搖頭。
知府大人又一拍板,「長嘴為何不語?」
「回大人,小人不認識他。」
喬知舒又繼續問:「你說不認識我,卻為何擊鼓告發後不久,就能讓捕快準確無誤的去到我家中找我?」
那人連忙抬頭,慌忙解釋:「回大人,小人之前不認識他,是擊鼓後,聽圍觀的百姓說,昨日盛家喬茶坊門口見過喬二東家與死者爭執!」
知府大人給捕快一個眼神,後者走出公堂,對圍觀的百姓說:「說這話的人,上來公堂答話!」
人群無一人有動作……
知府又一拍板,指著下跪之人嚴厲地問:「常虎,在公堂之上說話是要有證據的!你自己去辨認,若指不出來,胡言亂語汙衊良民是要受仗刑的!」
常虎一聽大人連名帶姓指他了,嚇得不行,跪著轉身眼巴巴將人群從左看到右,從右看到左,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此人懼怕極了,『嘭嘭』兩個響頭磕了再說,「大人!小人所言絕無虛假,那人許是家去了……可是小人確定,昨夜行兇之人就是他!」
喬知舒見知府大人一言一行都在維護自己,心裡更是吃了定心丸,更加冷靜地問道:「常虎,你說你昨夜見我持刀行兇,那請問,昨夜我穿的什麼顏色的衣裳?衣裳有什麼樣式的花紋?在何處行兇?」
常虎顯然早有準備,「你穿的霜色錦袍,花紋是蘇繡仙鶴,在東街三巷持刀行兇。」
若不是在公堂,喬知舒險些要笑出聲來。昨日他確實是一身蘇繡仙鶴霜白衣,但是……
知府大人更是怒不可遏,「胡言亂語!既是夜晚行兇,霜色與雪融為一體,你還能從一片白茫茫之中看清他衣裳繡的是仙鶴嗎?常虎,本官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可想好了,你確定親眼目睹喬二東家持刀行兇?」
常虎又是『嘭嘭』幾個響頭,「大人明鑑!小人確實第一次看見殺人,腦子有些不清楚,我、我曾見過此人穿那身蘇繡仙鶴,此人容貌過人,過目難忘,但我不知他是喬二東家,也是擊鼓的時候聽旁人說起,小人才立刻能照著先前的印象說出花紋來……大人,小人絕無虛言!」
喬知舒問了幾個問題,目的已經達到,現在不僅是知府大人,圍觀的人也都指著常虎說其不靠譜。
「大人明鑑,小人雖尚未見到死者,但也有話想為自己辯解。昨日那早年就與我長姐和離的前夫,突然找去我茶坊大門口,那人張口就問我要一萬兩銀子,我揚言報官,嚇得他即刻逃離。街坊鄰裡都能證明,我既然敢說報官,就沒有殺他的動機。」
常虎:「可我昨夜,分明聽到你與死者對峙,死者說你派人跟蹤他!你作何解釋?」
「那人早年家暴我長姐,導致雙方和離,之後幾年我們之間僅隔一縣的距離,他都不曾登門尋隙,偏來了州府,離的十萬八千里了,他找來了。我覺得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