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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我是你主子,還是她是?”
“這還用問,當然是爺您了,咱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就是到了老,您也是我主子,只是屬下想問爺,你準備怎麼對付那沈姑娘?”
徐文昭也看他。
九爺哼哼兩聲,“小鞭子蘸上鹽水抽……關在餓了好多天的老虎籠子裡……扔進蛇窩……”
兩人每聽一條,就打一個激靈。
“爺,她罪不至此,這些折磨人的手段對於她來說太殘忍了。”白丁山哭喪著臉。
“是啊,爺,這沈姑娘雖然對你不敬,擱別人身上早該死一百回了,可她那奇異的醫術畢竟不多見……”徐文邵也求情。
“對,對,文邵兄說的太對了。”白丁山插話,“她那手針詭異的很,你被她扎過,氣息立馬平穩了下來,所以,屬下覺得,留著她比殺了她有用。”
那九爺臉上高深莫測,看不出神情,摸著下巴,問白丁山,“比著你師傅怎麼樣?”
白丁山沉吟了下,“不好說。”
“恩?”
“因為根本不是一路的,我敢說她這些手段,我師傅他老人家都沒見過,而且,師傅要是見了她,定會捧為上賓。”白丁山這是實話實說,“尤其她那手針,真的很詭異。”一再強調。
“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
九爺看了那女人一眼,只見那女人正給一人關節復位,搬著腿咔嚓一聲,就聽到一聲慘加,疼的那人差點沒哭爹喊娘,那女人卻只是拍拍那人的背,說了句,好了完事的話,眉頭都不沒皺一下,真不是一般地心狠。
白丁山不明白啊,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爺這句到底是什麼意思啊,等一下一看,爺也不上前了,竟然轉身離開了,更是摸不著頭腦,追上去問,“爺,你啥意思啊?”
那九爺也不搭理他,衝徐文邵問,“她真是沈暮雲的那個女兒?”
徐文邵點頭應是。
☆、第二十五章 恩怨應當分明
讓寶春怎麼也沒想到,剿匪事件竟然牽扯出個趙三娘來。
官府審問時,被抓的匪徒為了將功贖罪,就把趙三娘給咬了出來,說要沒有她的指點和幫助,他們不可能毫無知覺地摸到寶春家放火綁人。
然後,將前前後後的細節詳細無比地呈報上來,包括,怎麼找上趙三孃的,趙三娘怎麼爽快答應他們的,又是怎麼掩護他們進村的等等,細緻的根本不是瞎編亂造的出的。
趙三娘勾結匪徒這罪算是做實了,無可抵賴。
被帶到官府的趙三娘沒怎麼問,就嚇得全招了。
匪徒在那個時代可是屬於叛逆的重罪,而勾結匪徒的罪責同樣也不輕。
只要沾上叛逆兩字,等同於與當今天子作對,反正都好不到那去,這也是念在她是初犯,沒有用重典,但監獄還是要蹲的,只是時間不長罷了。
得知這個事,寶春也是唏噓不止,心說,這牛角尖可輕易鑽不得,否則連底線都要丟,人一旦沒了底線,那可是找死的節奏。
蘭香說她是罪有應得。
馬叔說她那潑婦性子早晚要出事,這不欲害他人,卻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多虧他家小姐福大命大,這樣的人,就該關她一輩子。
寶春懂,性格決定命運麼!
至於熊孩子小酒,一聽說,眼內殺氣那叫一個洶湧,她敢保證,那趙三娘要是站在這兒,早被他扭斷脖子了。
這孩子動不動就殺氣沖天的,讓她這個孃親很是擔憂,身上教育的膽子,任重道遠啊!
趙三娘被官府抓走沒幾天,沈士軒就上門了,陪同的還有沈氏的族長,沈七爺。
迎進這兩人,寶春一時間沒弄明白這兩人一起來的用意,客客氣氣將人請進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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