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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有時間檢查，卻火急火燎地交了卷子, 拎起書包就走。教室裡幾個同學好奇地看著他急匆匆離開的背影。

黎天沒等秦斐, 先一步回了家。

等秦斐考完去他教室找人時，卻發現黎天已經不在了，問了原立成，才知道他提前交卷跑了。

秦斐給他發訊息, 黎天也沒有回, 只好自己回去了。

到家一開門, 他驚訝地發現黎天竟然還沒有回來，只有橘又金慢吞吞地伸了個攔腰，走過來蹭了蹭他的褲腿。

他正要開燈，突然啪的一聲，室內瞬間亮了起來。

&ldo;生日快樂!&rdo;

秦斐驚訝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餐桌上擺著豐盛的菜食，中間放著一隻覆滿了一層金黃色的芒果的水果蛋糕，上面插著生日蠟燭。

面前出現的兩個人簡直叫他驚訝。

是黎天和秦羿。

黎天本想喊上趙芳，但趙芳出差了，他突發奇想地給秦羿發了條訊息問他願不願意來，結果秦羿二話不說同意了。

秦羿見秦斐一臉詫異，笑了笑道：&ldo;沒想到我會來吧。&rdo;

他擺上筷子，招呼秦斐坐下：&ldo;我下廚少，不知道手藝有沒有退步。&rdo;

&ldo;你怎麼有空來?&rdo;

在秦斐印象裡，秦羿日常行程匆忙，一年呆在南城的天數可能不超過兩隻手。

秦羿朝黎天看過去一眼，嘴角咧開道：&ldo;要不是你朋友前天問我，我差點都忘了你生日。&rdo;接著他翻了翻包，拿出一隻棕色的精緻盒子：&ldo;生日禮物買的急，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rdo;

秦斐開啟一看，是隻男款的瑞士精工手錶，表面閃著璀璨而潔淨的光，看上去還挺貴的。

黎天拿來碗筷，正欲坐下，秦羿從包裡又翻出了一隻一模一樣的盒子，推到黎天面前：&ldo;叔叔給你也帶了一隻，就當是考試激勵了。&rdo;

黎天愣了下，趕緊擺擺手道：&ldo;謝謝叔叔，但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rdo;

&ldo;收下吧，就是個小禮物。&rdo;秦羿溫和地笑笑，&ldo;叔叔很高興認識你，感覺跟你也很投緣。&rdo;

黎天看了秦斐一眼，只好暫且收下。

三個人熱熱鬧鬧地吃了一頓。秦斐也很久沒嘗過秦羿的手藝了，以前在他們家，趙芳做飯做得更多，雖然秦羿手藝不錯，但很少展示。

秦斐一嘗，番茄炒蛋還是酸甜相宜，油燜雞鮮嫩多汁，乾鍋肥腸油香四溢……

味道熟悉又陌生，他快想不起來上一次嘗到這些味道是什麼時候了。

家裡唯一能陪他吃辣的只有秦羿，趙芳和他已經去世的哥哥一點辣都不能吃。只有趙芳帶著他哥哥去上補習班，秦羿一個人在家陪他的時候，才會做些辣菜或是帶他去川菜館子吃。

切完蛋糕，秦羿陪他們吃了兩口飯，一個編劇的電話打來說是有劇本要跟他商量，只好先走了。

走之前他又打量了一眼兩人的出租屋：&ldo;這屋子你們弄得還挺溫馨的，真不錯。&rdo;

黎天和秦斐相視一笑。

出租屋的客廳原本只有一張茶几，兩個塑膠凳子。

他們特地去逛了傢俱城，弄回了個棕色的軟皮沙發，兩隻竹編的坐墊。陽臺上的貓窩邊擺了兩盆高高的大琴葉榕，深油綠色的葉片襯得屋子裡色調柔軟，頗有些日式的簡約風。

&ldo;你們‐‐&rdo;

走之前，秦羿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