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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棟大樓,用了某位的術式製作了不會吸引他人注意的領域,只是防不住力量都來源於情緒的存在,」森鷗外道,「不過我們可是真的付了錢的,因為某人很有經商頭腦。」
這裡可以把鍋嫁接給完全不會出場的菲茨傑拉德,反正他也很樂意買鍋。
夏油傑:「那港口afia是……」
森鷗外道:「那位的想像力很豐富呢,我本來只是想將因此而誕生的人們都匯聚起來,想想該怎麼擺脫現在的困境,但是他想到我們如果該有個組織就是現在這樣。」
所以頂著作家名字的人都跑去當afia了,這腦洞開的是有多大啊?!
夏油傑的嘴角抽了抽:「可你們之前都把槍端出來了,我看你們很敬業嘛。」
五條悟喃喃道:「似乎是沒有說謊呢,真奇怪啊。」
這種全新的概念根本沒聽說過,要他們相信還不夠。
「是你將這些人聚集起來的,包括那些戴墨鏡的,也就是說你們之前都是單打獨鬥?」五條悟突然注意到了不對勁的地方,「還有那幫人的臉怎麼那麼像?好像在拿批次生產的npc對付我們!」
自信點,把好像去掉。
森鷗外道:「的確是單打獨鬥,蘭堂君和你們說過了吧,他之前失憶了很久,甚至都不記得自己的身份,我們的誕生都是這樣,自己一人遊走了很長時間。」
「例如說中也君在八年前就來到世界上了,他的身體……」森鷗外皺了皺眉,換了個話題,「太宰君是目前為止最後一位誕生的,的確是小孩子嘛,又像是被額外增加了比任何人都強烈的負面情緒呢。」
太宰治無聊的吹著自己的頭髮簾,道:「因為人間失格了嘛。」
從自殺的表現到人間失格這個名字,無論誰都會聯想到太宰治肯定是個很喪氣的人,連書也沒有看完就對他固定了思想,所以導致了太宰治現在這個樣子。
他們的術式很奇特,那是因為詛咒了他們的不止一個人。
森鷗外以一個長輩的態度,無奈收回眼神:「剩下的那些人,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他們自己也不知道。」
「全體失憶?」
「不,臉也好名字也好,他們只是模糊的概念罷了。」森鷗外沉聲道,「歷史長河裡的作者太多,連名字都留不下來的數也數不清,儘管如此他們還是因為過於強烈的思念誕生了。」
「彷彿是璀璨長河裡遺落的繁星。」
五條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有種被小時候家裡牆壁那麼高的塞滿了的書架包圍了的感覺。
「接下來的問題,」夏油傑皺眉道,「澀澤龍彥不是你們的同類嗎?他在瘋狂攻擊我們,那個中原中也好像還和他有仇。」
「收藏家在找東西。」太宰治整個人歪到另外一邊的沙發上,撓了撓頭髮,「我們之前和他交戰了數次,損失了一批同伴,才得到的情報。」
「收藏家是澀澤龍彥……他在找什麼?」
太宰治笑的有些曖昧:「璀璨的寶石。」
「寶石?」五條悟想起事後打掃戰場找到了那一袋子寶石,頓時有些無語,「那他不去礦場,實在不行老子接濟他啊,想要什麼樣的又不是買不起。」
「話說你們都買了五棟大樓了,還掏不出給他買個寶石的錢?」
「……」
雲景星見頓時很想吐槽這萬惡的有錢人大少爺。
為什麼用好像「不給人開工資」的眼神看著森鷗外啊!
夏油傑看了一眼自己的好友:「悟,我想寶石指的不是真正的寶石吧。」
五條悟當然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你……要接濟收藏家?」太宰治好像聽到了什麼很有意思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