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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怪他？

那我走？

森鷗外道：「不好意思，太宰君還是個小孩子呢，任性了點。」

「這可……不是小孩子吧？」六眼將一切都納入眼中，五條悟甚至取下了自己的墨鏡，看著室內的所有人，「你們全都不是人類啊。」

最為醒目的就是渾身止不住的散發著負面情緒的太宰治。

這幫人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散發著類似的感覺，卻不是因為他們的情緒都過度負面，而是彷彿被詛咒了一樣。

詛咒？

五條悟靈機一動：「你們是被咒者？」

這樣似乎就一切都能解釋的通了，不是咒靈，在這被咒靈盤踞了這麼多年的建築裡突然現身。

但為何會下意識感覺對方也不是人類？

夏油傑還有個想法：「或者說該不會是，對作家的負面情緒吧」

的確是有太過激進的書迷來著，對一本書的結局不滿意就去綁架作者威脅對方修改結局，或者是去找到作者家裡的恐怖事情也不是沒發生過。

「你們的答案該怎麼說呢，都有沾到那麼點吧。」森鷗外雙手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幽幽道，「我們也一直在尋求和諸位的合作方法，所以會解答你們的問題。」

「先從你們最大的困惑開始吧。」

「我們到底是什麼人呢？」

說完這句話，森鷗外左右看了看他身邊的太宰治和蘭堂。

控制三個馬甲在關鍵角色面前容易出現紕漏，雲景星見乾脆讓蘭堂閉上雙眼在沉思什麼，太宰治則是左眼空洞的望著角落。

森鷗外沉聲道：「你們知道英靈殿嗎？」

如果是十年後漫威的電影雷神已經上映了，五條悟大概會回答是託爾老家的那個？

「是北歐神話的那個吧？大概就是英雄死後靈魂會進入那裡，算是專門為英雄準備的三途川……等等，」夏油傑的神色一凜，難以置信的看著三個人，「你們別和我說，那是真實存在的，你們就是作家的靈魂從英靈殿裡跑出來了吧？」

夏油傑隱約記得太宰治的照片可不是長他這樣的。

「我只是給你們引用一個概念而已，」森鷗外笑道，「夏油君你也說了，那是北歐神話，我們都是日本人……蘭堂君是法國人可能還沾點邊。」

「更何況死去的作家的靈魂什麼的，這麼說起來，綾辻行人君那裡可沒法解釋啊。」

夏油傑心道名字又增加了，不過他已經有幾年沒怎麼看過正常的書籍，他不知道綾辻行人是誰。

五條悟將墨鏡重新帶回去，道：「我看到你們的咒力痕跡了，好像都是一個來源，可你們都是分開的個體。」

這就是雲景星見特意暴露的，馬甲們的能量供體都是系統，告訴五條悟的話還能更方便他完成劇本。

「是啊，」鳶色眼睛的少年眼簾低垂，語氣略帶自嘲的似笑非笑道，「從誕生的那一刻起我們就都知道了，是誰創造的我們。」

「蘭堂先生會失憶，大概也有因為定位是法國人，卻誕生在日本，擁有的咒力又太強的關係吧。」

五條悟整合了現在他們得知的一切情報，隱約有了猜測：「包括那個澀澤龍彥，你們都是被召喚到這個世界上來的，有人召喚了你們，賦予了你們和傑說的那些作家一樣的名字，不一樣的外貌什麼的。」

說著說著，五條悟突然想到。

這怎麼好像同人二創？

「……說是召喚也並不正確，畢竟那位，也不知道我們的存在啊，」森鷗外幽幽嘆了口氣，他稍顯憂愁的放任自己靠近寬大的辦公椅裡，閉眼道，「這座大廈，只有運用了與人的思考有關的力量才能進入，咒術師的咒力是如此，我們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