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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好東西?我看你連個東西都不是!」懟不了安榮王,還懟不了一個帳房管事?!
「看來是要各賞你們幾十板子才知道本王的威儀。」安榮王緩慢冷冽的道了句。
頓時正廳一片死寂,誰也不敢再作聲。
安榮王也知道,這麼大的帳,不可能是一個人在做手腳,出就出在這劉管事身上。
帳房異口同聲都指向沈恪,說明這帳目,反而沈恪可能是最清白的。
謝無量不喜歡沈恪,想整他,可更不喜歡這些下人自做聰明,搞這些手段來糊弄他!
「來人。」
謝無量將外邊守著的侍從叫了進來,遞了一紙書信,令道:「你拿著這紙狀書,給刑部司務送去,差司獄那邊來抓人,本王家裡出了賊,在事情還未查清楚之前,帳房所有人都進去蹲著。」
說罷,謝無量甩袖離開了。
頓時正廳裡一片哭嚎,喊著自個兒冤枉,只有沈恪往地上一坐,看著他們大哭,他笑得前仰後俯。
「有趣,有趣啊!哈哈哈……」
帳房出事的訊息不徑而走,柳娡趕過去時,只見沈恪等人已經被刑部的人帶走了。
「沈恪!」
柳娡正要跑上前與他說些什麼,看能否幫得上忙,突然手腕一緊,便被人拽著快速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直到柳娡也不知被謝無量拉到了哪廂房,門『砰』的一聲閂上後,柳娡才緩了過來。
「王爺?」
「本王問你,你跟那沈恪到底怎麼回事?」
柳娡心情煩悶得很,只道:「眼睛長在王爺身上,您如何看待,奴婢管不了。」
見她要走,謝無量一隻手腕扣過了她的腰身,眉頭沉下:「我就問問你,又沒有懷疑你什麼,你說沒有,我便相信沒有。」
「王爺以後都要這樣管著奴婢嗎?」柳娡略感疲力的垂下了頭。
「你不喜歡?」
「我當然不喜歡!」柳娡拽了拽他的手腕,沒能拽動:「日後是不是跟我有交情的,你都要這樣盤問個清楚仔細?」
謝無量沉重的抽了口氣,放開了她。
「我不是要管著你,可你卻連對我耐性解釋的字句都不肯給,這到底賴誰?」
「哦,賴我!」柳娡別開了臉去。
謝無量卻是拿她這樣一點辦法都沒有,默了一會兒,沉聲道:「沈恪的事情,你就不要再管了,我不希望你跟他再有什麼牽扯!」
「我跟什麼人來往,那兩年王爺也沒有管過我呀!又憑何現在管東管西,還管我要和誰來往呢?」
謝無量腦仁一陣陣抽疼:「我有時候又希望你能像個普通的女子,不要這般不拘禮束。」
「你喜歡我那樣,又希望我這樣,不如你的意,又想讓我拘一拘禮束。我又不是玩物,你想怎麼擺弄,我便任你擺弄,擺弄完還一副感恩戴德,承蒙寵幸!」
「你……」謝無量氣到說不出話來,可轉念一想,她說的話裡又好似有些道理,一時竟不知如何反駁。
柳娡福了福身,隻字未言,敞開門便走了。
之後,沈恪便再無訊息,柳娡身在王府,這些年來頂多就攬些財物,至於那些個權貴路子,她是一點兒也尋不找。
倒是有個現成的安榮王,偏是最不喜歡她問沈恪的事情。
別院那邊都收拾了出來,安榮王便叫柳娡搬了過去。
柳娡雖是不情願,卻也無法。
平日裡任她再如何小打小鬧,謝無量是不管她的,顯得很是寬容。
可到了人生大事的決擇面前,她卻是一點選擇的權利都沒有,他是手握重權的王爺,她算什麼?再翻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