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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白衣禽獸身邊的一個漢子站起了一步吼道:「你這丫頭誰啊,敢這樣子跟我們少爺講話?!」接著下一秒,便被旁邊的男子給狠狠甩了個巴掌,「啪」的一聲五個指印火辣辣地印在臉上。「退下,誰叫你說話了?」漢子只好灰溜溜地退了回去。
禽獸打量了我一下,賊賊地笑:「你這女的挺有種的,要不要跟爺回去吃香飲辣的啊?順道灑泡童子尿來喝,給我爹壯陽啊,保證你欲仙欲死!」說完還大笑了個幾聲,這傢伙真的是浪費了自己那儒雅的外表了,真不知道他奶奶的兒子是誰,教出這麼的一個兒子,連男的女的都分不清楚,也不知道該說他是孝順還是淫賤。
我冷笑了一下,似問非問地說:「你爹有病啊,不舉就別那麼操勞了嘛,這下子還得喝尿,我又不是男的,要不給你在路邊弄個小乞丐來?你爹就只配喝乞丐的尿,生下你這麼的一個禽獸,連個未及笄的閏女都不放過,小心你家祖宗看到自己家孫子這麼沒德性,在墳裡也得再死一次!」範書盈和若晴姐呆然地看著我,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起掌來,永陸軒的嘴角更是抽搐了一下,連永陸雲也罕有地露出一絲表情(目無表情上加入一點表情,即是不太能看見)。
「花娃兒,小心待會可別哭著跑啊。」魔頭剎有其事地摸著下巴,自顧自倒了杯清酒放到嘴邊淺嚐了一下,那渾身的妖氣跟正前方的永陸軒真是分不上高下。
「放心,被你追過一次還會怕嗎?」我話中帶刺道,從魔頭手中逃脫過一次,人的膽子卻不減反大了。他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後又拿起酒杯喝光了。
來人被我氣得臉上一片紅一片青的,周圍一片竊笑聲四起,捂起嘴巴不讓自己笑出聲來的不計其數,男子怒不可遏地把自己的金扇子掐得「嘰嘰」作響,怒然對身後的手下喊道:「幫那臭丫頭給我捉起來!竟敢罵我?!老子今天就要你好看的!」接著幾個壯漢子便掐著拳頭飛快向我撲來。
沒待我回過神來時,我已被某人往後一拉,撞進一個暖暖的懷抱,扭頭一看只見酷哥冷淡地站了起來用手臂把我圍在胸前,無視掉永陸軒那陰冷的眼神。
魔頭則灌下最後的一杯酒,皺著眉站起來盯著那已空無一物的酒壺,隨手就往那些漢子的腳下扔去,那壺子馬上成了萬千的碎粉,連一片完整的瓦片都無法看到,碎粉飄浮在半空中,就像被哪個誰控制著一樣,竟然全都如有意識般往跑在最前方的一個手下身上衝去!只看見他身子頓了頓,過了幾秒後,便軟叭叭地往後倒了下來,身上每一個毛孔都在滲出血液,手筋腳筋都在詭異地猛烈跳動其他人看見自己的同伴變成了這樣,驚慌失措地退後了幾步,連聲大喊:「妖、妖魔!是妖魔啊!要殺人了!」白衣男子原本那神氣十足的模樣,現在只餘下了抖擻的雙腳。
除了酷哥以外,所有人都已經驚訝地看著那慵懶感十足,若無其事地捉起自己的一雙筷子往唇邊舔著的魔頭,看似下一秒又要一出手便驚人無比。
他掃了我一眼,然後淡然地向那群禽獸道:「知道我最討厭別人說我什麼嗎?說我是妖魔鬼怪。」對喔!我這才記得,他最討厭別人說他是奇怪的東西了!看著他隱隱散發著殺氣的一雙眼,我很明顯的看到範書盈和若晴姐朝小宛那邊揶了揶位子。
「你、你們在幹什麼!快點把那丫頭捉起來啊!快去!」白衣男子驚慌地喊著,腳不斷地往後退。魔頭冷眼一掃,說:「想跑?」接著又是舔了舔那筷子,那些手下在得到主人的命令後,只得硬著頭皮往前沖,然而在魔頭的眼中看來,必然是找死的行為沒錯。
酷哥低頭在我耳邊道:「花你站在這裡,別亂動。」我「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只看見酷哥手上往腰間一放,把自己腰上的那條腰帶又抽了出來,猛然一揮成了一把散發著白色寒氣的劍,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