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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傢伙要跟著我們來啊!」範書盈在沿路上都大聲叫喊著,彷彿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下人,被罵的是主人的事實。我一頭冷汗的看著我們這一行人,還真的是走到哪裡就詭異到哪裡去,這永陸雲二話不說跟著我們走就算了,怎麼連永陸軒那傢伙也永陸軒哼了一聲,說:「爛花,你的好姊妹在那邊吱吱喳喳的吵死了,我跟哥才不會跟著你們呢!哥,你說對吧?」我偷偷揮了揮拳,還說不是跟著我們,你都從好幾條街遠以外的府裡跟到這惠安城最熱鬧的一條街來了。
「嗯。」永陸雲簡短地應了一聲,壓根兒沒看向那一路上不斷揶揄他的人兒,我看他的臉色好看了不少,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剛剛那張臉可真的跟關帝公差不了多少,或許在額頭畫個月亮就可以來個再世包青天了。
範書盈看似想要開口說話,我趕緊搶在她前一秒,指向右邊的一家酒家道:「書盈姐、若晴姐、小宛、酷哥還有藍發小哥,我們今天都沒吃過點什麼,我現在的肚子可餓得咕嚕咕嚕叫呢!倒不如就在這裡先吃點東西,等待會在到處瞧一瞧有啥好玩的了吧,你們說這主意好不好?」我朝著若晴姐還有冷淡的小宛擠眉弄眼的,前者一接收到我的訊號後便馬上識趣地連聲叫好,把那皺著眉看似不太情願的小宛也拖了進去。「走吧走吧。」我拉著心不甘情不願的範書盈,酷哥也走了進去,後面跟著的是兩個拖油瓶,還有一個不知道為什麼笑得令人毛骨悚然的魔頭。
一走進那酒家,永陸軒一頭銀髮紅衣耀目得很,比我們桌旁的幾個清秀佳人都給比了下去,害得我們幾個跟他同桌的都被其他女性瞪得差點連皮都沒有。幸好,我們還有個天然驅蚊器永陸雲,他那一身陰沉還真的是幫得上忙,把那些原本還想要跑過來自來熟的古代「淑女」全都嚇得不敢靠近,生怕只要走近那麼的一小步,便要被他的陰寒給吞了。
範書盈看到這個情境,也一副的不知道該謝謝他,還是揶揄他才比較好的樣子。反倒是酷哥還有魔頭卻出奇地沒受到什麼人的注視,彷彿是練了什麼邪功似的把自己都給隱了起來,果然這高手就是有一套。
我們點了幾個小菜,什麼醋魚啊芋雞的,菜給盛上來的時候,那香氣濃得把我的眼睛都要燻出兩行感動的淚水來了,我們幾個人馬上就起筷開動,也沒關什麼主人不主人的,吃得可樂著呢!
正當我們吃得碟子都要翻起來的時候,突然門口那邊傳來一陣的巨響,接著便是女人們驚慌失措的尖叫聲,只看見門外跑進來幾個花枝亂癲的婦人,臉上滿是害怕,不斷的喊著「救命啊!來啦來啦!」「又來了!」,其他人一聽見她們這喊聲,也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一下子就炸開了鍋,躲的躲、跑的跑,轉眼間便只有我們這一桌人還冷靜的圍著一座小山般的碗碟,疑惑地看著周圍的事物。
魔頭隨手捉來那個原本笑容滿臉,現在卻怕得快要尿褲子躲在桌子底下的掌櫃,問道:「怎麼回事了?」那掌櫃只懂得拼命的搖頭,任由魔頭怎麼問,一副快要掐死他的樣子,他就是抖得無法說出一句話來,魔頭厭煩地把可憐的掌櫃扔到一邊,又啃起那沒剩多少的炸肉來,那樣子就像是要把那肉都給撕成碎片。我替那掌櫃掐了一把冷汗,老孃可是在經歷魔頭那殺人般的魔爪後,生存下來的經驗者啊
在我還在為自己僥倖生存下來而想要念好幾千遍的觀音經答謝神恩時,又是一陣如雷轟耳的響聲,只看見原本架在門框上好好的兩扇門被五、六個從外衝進來的壯漢子的給踢得飛了出去,剛好飛在遠處一個老婆子的面前,她驚叫一聲當場就嚇暈了。
一個瘦瘦削削的白衣公子從外走了進來,手上搖著把金摺扇,上面那純金所發出來的光芒差點沒把我跟範書盈的眼睛都給弄瞎了,哇是九九九九純金的耶,這人到底有沒有聽說過「財不可以露眼」啊,因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