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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子虞見狀突然發狠似的張嘴咬在了歐陽瑩瑩的手上,用力之狠,幾乎是瞬間就有血絲從歐陽的手上流了出來。
她身旁的男人反應過來,瞬間上前將她踢開,緊接著伸手一巴掌把人扇倒在了地上。
兩行鼻血立馬從蔣子虞的鼻下流了出來。
歐陽瑩瑩站起來對著男人大喊:「你他媽幹什麼!」
蔣子虞此時意識模糊,剛才的一巴掌打得她頭暈目眩,加上之前淋了半個小時的雨,現在被風一吹,全身都忍不住疼痛起來,深吸一口氣,沒轉到底,輕咳一聲,終於就那麼昏倒了過去。
等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是白天。
蔣子虞聞著身邊刺鼻的醫院藥水味道,睜開眼覺得光線刺眼而親切,嗓子幹啞,張嘴了好一會兒,終於發出了一聲「啊。」
劉紹平這會兒還在病床邊上打著盹,聽見動靜,立馬從椅子上蹦起來,跑到床前按下了「護士鈴」,看著蔣子虞一臉急切地問:「蔣小姐你怎麼樣了?身體有哪兒不舒服嗎?」
蔣子虞動了動身體,一點點從床上坐起來。
劉紹平過去扶著她,手忙腳亂地勸解:「你別急啊,醫生說你就是淋了雨發熱,昨兒個夜裡有些發燒,好在沒發展成肺炎,現在燒退了可能身體會有些沒勁兒,但慢慢養幾天就好了。」
蔣子虞搖著頭,用沙啞的嗓子喊:「哥…哥…」
劉紹平一聽她問起,立馬「哦」了一聲說到:「啊對了教授,教授昨天晚上手術就做完了,很順利,只是現在還沒醒來,你放心,那醫生是談家專門從北城喊來的,可牛逼著呢。」
蔣子虞突然抓住他的衣服,一臉惶恐地問:「手…手術…?」
劉紹平撓了撓腦袋,知道自己又說錯了話,連忙抓耳撓腮地解釋:「不不是那種傷筋動骨的手術,就是個小手術。那廟塌方的時候教授旁邊有個銅製佛像正好壓下去把他給護在下邊兒,但教授被旁邊一個東西給扎著了手,手術就是把那東西挑出來,已經沒大事兒了,真的,醫生說一點兒也不影響以後的生活。」
「塌…塌方…?」
蔣子虞坐在原地,不敢相信這樣人為的謀殺怎麼就變成了塌方,皺著一臉訝異地問:「那怎麼會是塌方呢?歐陽呢,歐陽人去哪兒了?」
劉紹平有些拿不準蔣子虞的反應,「啊」了一聲答:「好像…歐陽小姐也受了不小的驚訝,先回北城去了,我們把教授救出來的時候,他還有意識,跟旁邊的歐陽小姐說了兩句話呢。」
蔣子虞這才知道,談賦還沒有將真相說出來,一邊疑惑的同時,也忍不住對他的狀態擔心起來。
掀開了被子剛想要下床,突然就被進來的醫生大喊制止了——「嘖,我說你這看護人員是怎麼回事兒,我說了病人要靜養,你這是準備讓她出門買菜去嗎!」
劉紹平被他說的臉上一紅,趕緊把蔣子虞掀開的被子又重新蓋好,輕聲道:「蔣、蔣小姐,你聽話啊,這就是談家特地從北城請過來的專家劉醫生,他很牛逼的,咱、咱們聽醫生的話。」
蔣子虞點頭看了看那進門來的中年醫生,沙啞地開口問:「他…他怎麼樣了?」
趙醫生開啟手裡的病例板,「哼」了一聲,老神在在地回答:「談先生的身體素質不需要你擔心。倒是你啊小姑娘,一個女孩子在這種天氣沒事兒淋什麼雨,韓劇看多了吧,以為很浪漫?嘖,真是胡鬧。」
趙醫生是昨兒個連夜被談家人綁到西藏的,一開始看見蔣子虞和談賦的模樣,還以為是兩小情人鬧矛盾想不開一時跳了崖呢。
也實在不能怪人趙醫生想得多,畢竟他手下正好就有個和蔣子虞差不多年紀的女學生,三天兩頭失個戀,吃飽了沒事就喜歡嚷嚷著要去西藏,說什麼洗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