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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可他的心裡並不願意好起來。他石斛是在用生病來懲罰或者說在虐待自己。至於原因,我就真的不得而知了。”
胤禛這簡直就是自虐嘛!可他不見得就是為了我,他會為江山,會為權勢,會為皇位,可他不會為了我。即使心一陣陣的揪痛,我還是這麼樣告戒自己。不要再自作多情,再犯迷糊了。
周太醫接著又道:“我看著王爺長大,深知他的性情。他是個冷靜自持的人,從未感情用事,但這次。。。唉,姑娘,你倘若有法子,儘量幫幫王爺吧。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話音未落,我已轉身跑了回去。是,我是傻瓜,是笨蛋,是白痴,是低能,是蠢人。任胤禛再怎麼傷害我,傷的有多深,我都不能眼睜睜地看他傷害自己。不管他是為了什麼原因也好,就算是覺得我還有利用價值騙我也罷,我都不可以放任他繼續傷害自己。
走到胤禛的床邊輕輕坐下,胤禛緊閉著雙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又睡過去了。看著他蒼白清瘦的臉龐,大滴大滴的眼淚前赴後繼地滾出眼眶。那顆心卻比胤禛劍傷我時更痛,更酸。伸手觸觸胤禛的額頭,高燒還未退去,依然熱的燙手。將下滑的錦被替他拉高蓋住肩膀和脖子的時候,感覺到他的鎖骨已高高凸起了,整個人瘦得嚇人。就這樣坐在胤禛的床邊望著他,漸漸的痴了。。。
直到耳邊傳來胤禛沙啞的聲音,我才驚醒過來。回神一看,胤禛正用手抹乾我臉上的淚痕。勉強笑了笑:“月喜吵醒王爺了?”
胤禛指指錦被上的一灘水跡,說道:“若再不醒,被子就溼透了。”
急忙拿繡帕擦乾臉上猶溼的淚痕,正欲起身倒茶,人已被胤禛拉來坐下了。不知是他用力過大還是我減肥成功,手腕上的玳瑁鐲子滑落在了被子上。見狀,胤禛皺眉道:“瘦到這份上了。月喜,是我對不住你。”
雖然見不得胤禛病懨懨的樣子,可心裡的那根刺也不是這麼容易去掉的。我只得道:“王爺言重了。月喜精神尚算健旺,身子也並無任何不適之處。”
胤禛握住我的手再不肯放開,我也只好任他握著。咳嗽了兩聲,胤禛又道:“月喜,你就像以前那樣叫我四爺,甚至叫我胤禛都行。別再這樣口口聲聲的叫我王爺了,我不需要你叫我王爺。”
淡淡一笑:“這可是朝廷的禮數,月喜不敢逾矩。”
胤禛忽地拉開我的衣領,那道仍隱約可見的疤痕現於他眼前。他苦笑道:“月喜,你真的應該怪我,恨我。你一心對我,我卻傷你至此。”
縱然心痛難忍,我還是故作平靜道:“王爺毋需自責。奴才下人們的命本來就不是自己的。是死是活不過主子幾句話罷了。月喜不怪誰,也不恨誰。”
話還沒說完,人已被胤禛死死摟在了懷裡。拼命忍住二度氾濫的淚水,身不由心地想掙開天知道我有多眷戀這個懷抱;天知道這個懷抱對我的吸引力有多大;天知道即使我在十四的別苑養傷之時,心裡還依然時時重溫著這個懷抱。天才知道,我究竟有多愛胤禛!
但此時胤禛根本沒打算讓我掙脫開來,而我也只是象徵性地掙扎了幾下,便忍不住那決堤的淚水,哽咽道:“王爺,求求你放了月喜吧。月喜只想平平安安地到二十五歲出宮,別的再不想了。”
胤禛卻道:“月喜,你真的瘦的嚇人,身上這新做的衣裳穿起來也嫌大了。月喜,一切全是我的錯,是我誤會你在先,傷你在後。可我不會放你離開的,決不會!?”
眼淚已將胤禛左肩上的底衣溼透了,可心裡的那根刺卻在不斷的提醒自己,決不可以這樣就心軟。但我更不能讓胤禛繼續這樣子病下去,如今可謂進退兩難了。
望望窗外漆黑的夜晚,方覺我從過來這兒至今,胤禛還未吃過東西。聞著胤禛身上熟悉的味道,勉力收住眼淚,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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