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角】展少堂(一)(第1/6 頁)
“小黑。”我拍了拍黑狗的頭,示意它坐下。
“你的孩子裡我將它送給她你說好不好。”我從九隻只有一個月大小的奶狗堆裡捉起了其中長得最肥的那隻,恰巧也是它們裡的老大,第一個降生的幸運兒。
一隻手掌握的大小,被提起來後小短腿便呼啦呼啦地不斷踢動著,嘴裡嗷嗷的叫喚,渾身上下連著撥出的氣都是奶呼呼的,讓我一瞬間想起了那個女人小的時候,也是常常帶著這樣的味道。
哦不,是要比這更香甜的奶香味,且現在不也是如是嗎?少了孩子的奶乎綿軟感,多了成年女性網感的張力和誘人的馨甜,只是更為的惑人罷了。
小的時候,每次看到她時,太半的時候,嘴裡不是在喝著奶,就是叼著什麼零食或者糖果在吃著,亦或是她的口袋裡總會有這樣那樣的小零食。那時她最喜歡給他的零食是什麼呢?大白兔奶糖、牛軋糖、旺仔牛奶,還有一杯熱乎乎的高樂高的可可粉,亦或是一杯用巧克力攪拌的牛奶。
小時候的她遠沒有現在抽條。那時的她肉嘟嘟的奶萌萌的,向你一瞥過來的眼睛總是藏著無限的生動與靈性,帶著點古靈精又帶著人類幼崽的天然軟萌感,讓人看著都不自禁地跟著心裡發軟,說話的聲音都不自覺地柔軟下來。
她乖軟的時候很乖軟,就是個滿分十級的貼心小棉襖,生氣起來的時候又會是另一副小蘿蔔刺頭的可愛模樣,頑皮起來的俏麗會連帶著看著她的人也會一併快樂著,嘴角的弧度都沒有下來過。
她無論何種的模樣都有令人疼愛的理由。她定定地看著你時——甭管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在認真的看著你,都是極具殺傷力的,甭管你對“萌”這個詞到底有沒有認知,在這一刻中,你必然都會明白,什麼是強級地震正中心窩的那種萌動感。
而像我,甚至是連手腳、連著渾身都會發軟發著淺淺的抖。
面對她,我的心能夠時刻體驗到,像是化成了被糖水泡發的雲朵飄忽的感覺。
好像什麼都吸收了,又好像什麼都沒吸收到,但內心卻早已變了顏色,當你注意到時,心早已淪陷。
面對她時最多的想到的是什麼呢?只想著要把她託抱起來,揉進心懷,然後狠狠地揉搓她黑得發亮的柔軟頭髮,嫩呼呼的肉肉,還有掐一掐她彷彿能濺出汁水水蜜桃一樣的本就紅撲撲的臉頰,體會從雙手處所傳遞給全身的滿足感。然後是隻想緊緊地抱著她,抵死著親。
再直男的人面對幼年的她時都會明白一個道理——抱抱親親舉高高到底是種存在著多大魅力的互動行為、可以令人愉悅無比笑容滿分的行為。
那時伊思園的她在其他人口中裡的描述就可以湊成了小半個小動物世界。有時的她可以一個人窩在一處靜靜地學習就是一天,也時常依戀地只呆在某個人的身邊靜靜地陪著對方便是一天。她看似柔弱,實則獨立得從不需要任何人的操心。她太過聰慧也太過果敢,尤其還有著一顆敏感的七竅玲瓏心。柔軟乖順的時候她像極了一隻看起來蠢萌蠢萌的只會做著單一行徑的小白兔子,或是隻極會撒嬌的小狐狸,然實則的是,她是隻不懼怕任何飛禽走獸也不需要依附於任何存在的未知名生物體,當你以為是你在保護她時,實則她才是那個會不計一切為你展開羽翼的存在。
她有著細細碎碎的“小毛病”,懶惰,執拗,愛耍小脾氣,嬌氣,但她所有“毛病”的存在彷彿都是為了驗證她的鮮活而存在的一樣。可愛,他是他所有可以認知的人事物裡,最可愛,最鮮活的存在,沒有之一。
有時的她會像個小考拉,常掛在別人的身上便不願意下來,尤其那時的她每一週都要去到外面兩次、兩天,每次回來後,她便會這樣,軟而無骨地掛在別人的身上,像極了無辜可憐的受傷幼崽,眼中掛著要墮不墮的淚珠,虛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