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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文飛點頭道:「果然是大了一點,咱們問問她去。」
雲娘急忙道:「使不得,這樣必然會引起她的誤會。」
陸文飛心中正自猶豫不決之時,覆面女郎已把金牌收入懷中,轉瞼對二婢道:「我想是這裡了,咱們擇個日子動手吧。」
大的一個女婢接道:「依婢子看來,還是等人手來齊了再動手,較為隱妥。」
覆面女郎冷笑道:「你是擔心有人奪取?」
女婢點頭道:「眼下太行來的江湖人極多,宮主武功雖高,但亦是惹人顯眼。」
覆面女郎哼了一聲道:「他們敢,莫非他們都不要命了。」
只聽崖上一個陰森森的嗓音道:「姑娘若願與本教合作,可保萬無一失。」
呼地一聲,一個全身白衣的老者,飄身落到崖下。
陸文飛認得是白骨教主姚寒笙,忍不住重重哼了一聲。
覆面女郎轉臉對大的女婢吩咐道:「夏荷,你去對他說,本宮主看不慣此種鬼氣森森之人,叫他滾吧。」
姚寒笙仰面笑道:「這是太行山,可由不得你耍宮主脾氣。」笑聲一斂,又道:
「本教主提出合作那是客氣活,你若不識抬舉可就怨不得我了。」
覆面女郎突然轉身形道:「我且問你,白骨教究竟有多大力量?」
姚寒笙哼了一聲道:「力量究竟有多大,很難說個明白,但本教主既提出與你合作,自然是有把握。」
覆面女郎冷冷一笑道:「你比川西張門,金陵謝家哪個強些?」
姚寒笙仰面笑道:「這些徒具虛名之輩,算得了什麼。」
覆面女郎緩緩轉過臉去,竟不再理會。
姚寒笙眼見她將金牌藏放懷中,遂欺她只是三個年輕女子,不僅存下奪圖之心,且有殺人滅口之意。
當了暗暗將玄陰功提聚,大有立時出手之意。
覆面女郎又轉過臉來道:「本宮此刻倒有些相信你的活了,因為自你露面後,暗中那些人曾沒有一個敢出來,可見他們都怕你,現在給你一盞茶的時間,在這段時間內如果他們真箇不敢出來,本宮主便答應與你合作。」
姚寒笙自認為自己來這裡神不知鬼不覺,哪料聞言之後,很快覺察尚有旁人,心念一轉殺機頓起.倏地往前一趨身,直向覆面女郎衝去。
他身法雖快,但覆面女郎身側兩個婢女卻比地更快,嬌喝一聲,雙劍齊出,迎面截去。姚寒笙身形躍出,忽覺一片冷森森劍勢,兜頭蓋下,來勢迅猛,顯示出招之人劍上造詣極深。心頭不由一懍,不敢冒失出招封架,一沉丹田之氣,電掣般撤了回來。
二婢一招將姚寒笙驚退後,並不追襲,一左一右仗劍守侍在覆面女郎兩旁。
覆面女郎卟他一笑道:「原來人家並不怕你,那不是都過來了嗎。」
姚寒笙回頭一看,見張南與謝一飛並肩行了過來,當下眉頭一皺開言道:「兩位來得正是時候,請與兄弟對付那倆婢女,兄弟去取她懷中之物。」
謝-飛微微一笑道:「我輩只是徒具虛名,怎配與教主合作?」
姚寒笙急道:「此刻寸陰如金,謝兄何苦挑眼?東西到手咱們三派均分。」
謝一飛哈哈笑道:「教主讓我等為你退敵,而你卻劫取現成的秘圖,這主意不錯啊!」姚寒笙心中深恨不已,表面仍然委屈求道:「二位如此多疑必將誤了大事。」
謝-飛搖頭道:「那倒未必見得,兄弟可與張見分出一人拒擋教主。讓帶來的小兄對付兩婢女,我一人奪取秘圖,相信還能應付得了。」
姚寒笙大怒道:「這般說來二位要公然與兄弟為敵了。」
謝一飛沉下臉來道:「情勢迫人,只有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