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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文飛只覺心情一陣激動,突然低吟道:「前不見古人……」
雪山盲叟白果眼一翻,接道:「後不見來者……」
陸文飛又道:「念天地之悠悠……」
雪山盲叟迅速念道:「獨膽然而涕下……」
雲娘上前作了個手勢道:「排行第幾?」
陸文飛回了個手勢道:「排行第三。」
雪山盲叟沉聲道:「老朽第二。」跟著一聲長嘆道:「這事賢侄為何不早說?」
陸文飛道:「晚輩久就有吐思之心,只為人心多詐,是以不敢造次。」
雪山盲叟一伸手道:「東西可曾帶在身邊?給我著看。」
陸文飛輕喟一聲道:「晚輩的秘圖也丟了。」
雪山盲叟大吃一驚,道:「是什麼人奪去了?」
陸文飛恨聲道:「此人太過可惡,竟冒充家師把我騙了。」
雲娘駭然接道:「就是那晚替咱們解困之人?」
陸文飛道:「正是他,此人系以幾招劍術為餌,俟我全神習劍時取去了秘圖。」
雪山盲叟極其留意聽著,半晌才道:「師徒親如父子,他怎能編得過你,說不定他真是令師呢。」
陸文飛搖頭道:「這是不可能的。」
雪山盲叟道:「怎的不可能?也許令師認你閱歷不夠暫時取去替你保管。」
陸文飛長嘆一聲道:「實不相瞞,家師於十年前失去功力,不可能此刻便恢復。」
雲娘冷笑道:「你既知令師不可能來,為何仍然會受人家的騙?」
陸又飛默然不語,半晌方道:「在下當時便已懷疑在心,只是對方並無害我之心,故未指破,想不到竟落了人家的圈套。」
雪山盲叟沉忖有頃道:「雖然咱們第二與第三號秘圖已失去,但他設第一號的秘圖,仍然無法取得寶藏,是以咱們仍有機會奪回秘圖,只要有線索,不難尋回。」
雲娘接道:「可是咱們連奪圖的是什麼人都不知道,向哪裡去奪回呢?」
陸文飛徐徐道:「在下已略有線索,如他們仍在太行逗留便不難奪回。」
雲娘急道:「你說的是誰?」
陸文飛道:「我猜是義兄王孫所為。」
雲娘搖頭道:「完全是牛頭不對馬嘴,決不是他。」
陸文飛道:「我是說主使之人是他,實際動手的則是那位白鬍子大叔。」
雪山盲叟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道:「不錯,準是他。老朽早就懷疑此人對你別有用心。」
雲娘想了想道:「爹的第二號秘圖,莫非也是那白鬍子奪去?」
雪山盲叟道:「極可能是。」長嘆一聲又道:「近日的太行情勢,比起前些日子,又不知複雜了多少倍,老朽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陸文飛想起覆面女郎與武生公子之事,接道:「是啊,只這兩天便來了兩幫人,而且似乎來頭不小。」
雪山盲叟嘆道:「黑龍幫與川西張門,咱們尚可摸清來露,像王孫、覆面女郎以及關外來的鄔性少年,咱們連門派都摸不清,委實是難辦呢。」
雲娘道:「咱們只是為了取主,又不是與人打架,管他來了些什麼人?」
雪山盲叟冷笑道:「你以為這是鬧著玩的?取寶使得防人來奪,那時由不得你不動手。」
陸文飛插頭道:「此刻談取寶為時尚早,咱們應先找到我那義兄王孫才是。」
雪山盲叟沉有頃道:「老朽所擔心的是他們一經奪得秘圖,便即遠走高飛,那可就麻煩了。」
雲娘道:「我想不會的。」
雪山盲叟冷笑道:「你怎知他們不會?」
雲娘道:「王孫不像環人,何況他對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