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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要把那麼大一塊地方都還給所謂的西藏人民?這是什麼含義?這等於對*的“大藏區”理論提出了質疑。*碰到這個問題之後無言以對,只好顧左右而言他,他無法直接面對這樣的問題。所以我覺得除了前面提到的辦法外,有時候還可以直接和他對話,把事情放在臺面上,這樣更能揭露他。
趙:*在公共關係上做得“成功”的一個重要原因是得到了某些勢力的支援。他到處遊說,鼓吹“*”是他的公關活動的唯一目的。他的演說的題目往往是“以慈悲為懷”,或者是“什麼是幸福”之類。他並沒有以政治開頭,而是把政治放在了後面。當人們喜歡*的時候,就喜歡了他的主張,就中了他的圈套。他的做法是很巧妙的。
我特別驚喜的是,你和我在不同的地方,讀了同一篇《明星週刊》的文章。
實際上我們在西藏實行的是雙語教育,為了保護西藏語言的發展,特別分別建立了藏語學校和漢語學校。而在藏語學校,漢語就是作為第二語言來學習的。但事實上,有些藏族家長並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上藏語學校,而是希望孩子上漢語學校,掌握流利的漢語,這樣會讓他們在西藏之外的交流包括工作都更方便。而且,在教學中如果完全用藏語,在講科學課程的時候是有困難的,中國的學校在20世紀50年代以前講數學、物理、化學時往往也要用英語講授。現在這已經沒有問題了。這些科技詞彙在漢語中已經健全了。我們曾在巴黎舉辦過文化展覽,把漢語和藏語兩種教科書都展覽出來了。法國人說,太好了,這在很多國家做不到,這要多少成本?課本都是兩套,老師要兩套。所以學習漢語並不能說是同化,藏族家長想讓自己的孩子上漢語學校,就像北京、上海和其他一些大城市的學生家長願意讓孩子上英語學校一樣。
奈:您剛才講的西藏的故事,我們能理解,但是你們沒有向全世界講好西藏的故事。應該說我們已經被中國說服了,所以我們在《中國大趨勢》這本書裡也提到了西藏問題。
你們現在面對的是*喇嘛,他是你們的對手。多麗絲其實多年前也和*本人接觸過,看起來他並非一個不可戰勝的巨人,但在公關宣傳方面,他做得更聰明一些。實際上中華民族是非常聰明的民族,在西藏問題上擁有比*喇嘛更多、更好的故事,怎麼反而很多次都讓他佔了上風?我覺得在這上面還是需要做出更多的努力,不能讓他佔上風。
趙:我們也應該反省我們的對外表達方面的問題,的確有些地方是可以改進的。關於西藏的故事,其中的大是與大非,我們以為是很清楚的,但是從外人的角度來看,未必清楚,在這一點上我們可能理解得不夠。你們二位這次要去西藏,將是一次非常重要的旅行。到那裡你們可以直接地、隨便地與各種人物交談,回來後也許還會提出更好的建議。
我想,今後在談論西藏問題時,除了中國官方的聲音和報紙的社論,還應有更多中國的和外國的民間人士參加,比如你們二位。開展公共外交,而不只是政府外交,這樣可能有助於更全面、也更真實地講好西藏的故事。
藏族更關注精神生活
多:我本人對西藏的見解有限。只是根據有限的理解,談兩點看法。
第一點是,在1950年以前,宗教階層——當時西藏上層的教士、僧侶階層——在西藏還是有很大的影響的。因為當時有超過90%的西藏民眾是信奉藏傳佛教的,這是他們社會精神生活的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當然在中國軍隊進藏之後,特別是*改革之後,這些僧侶階層的人很多就離開了西藏。這樣一來,原來支撐精神生活的僧侶階層就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佔總人數90%的普通民眾的生活得到了改善,農奴得到了解放,他們的生活更好了。但是西藏的這些僧侶流亡到了歐洲,有些到了瑞士,他們發表了種種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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