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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彥齊有無女友，結不結婚，重要嗎?去你媽的，老孃一點也不在乎。

推開門，房內吊燈已熄，只床頭右櫃的檯燈亮著，光線昏暗。司芃輕輕地走，想不知不覺地鑽進被窩，還是聽見凌彥齊悅耳輕快的男中音：&ldo;你這是又要獻身了?&rdo;

明知故問。司芃快步走過衣帽間，看到凌彥齊半靠在枕頭上看書。她站床尾，凌彥齊還埋首在書頁裡，只右手輕拍身側枕頭，示意司芃倚過去。

司芃故意哼哼兩聲，凌彥齊抬頭來看，果然怔住，然後翻身拍開大燈，說：&ldo;天啊，司芃，你這麼做真是太過分了。&rdo;

&ldo;哪裡過分?&rdo;司芃轉個身，裙子後面的深v已到股溝。

凌彥齊向後靠：&ldo;你剛剛還逃。&rdo;

司芃笑出聲來：&ldo;我改主意不行嗎?前些天你不還說，以我這條件，得隨性所致。&rdo;

&ldo;虧我還以為你不想在這裡做，所以上來翻了本書看，敗敗火，修身養性。&rdo;

&ldo;那你是要接著修身養性，還是要我?&rdo;

凌彥齊把書扔床頭櫃上，手朝她伸出來：&ldo;有得選嗎?&rdo;

終於可以翻身平躺。冷氣太足，吹得垂在床尾的腳都涼了，司芃也沒力氣鑽進被窩。

凌彥齊起身把凌亂的薄被鋪好，一回頭看到司芃的軀體在扯爛的薄紗下若隱若現。順手就把被子掀過去，把司芃一股腦兒蓋住。又把大燈給關了。

&ldo;幹嘛?&rdo;司芃腦袋從被窩裡鑽出來。

&ldo;給你蓋被子，睡覺。&rdo;凌彥齊也鑽進被子裡，摟著她，司芃順勢便半趴在他身上。下巴抵在他胸膛上，眼睛四處看。

凌彥齊來小樓也不勤快，書卻堆了半屋子，書有這麼好看?她瞄向床頭櫃上的那本書：&ldo;你看的什麼書?&rdo;

&ldo;《沉思錄》。&rdo;

一聽就知道是很枯燥無味的書，比《海邊的卡夫卡》還要沉悶。司芃問他：&ldo;誰寫的?&rdo;

&ldo;馬可奧勒留，&rdo;凌彥齊知道司芃不知道，再說，&ldo;是一位羅馬的皇帝。&rdo;

&ldo;主要說什麼?&rdo;

要三言兩語就總結一本哲學名著的中心思想，有點難度。可說得太多太雜，凌彥齊又怕司芃嫌他掉書袋，他還真揣摩一會才說：&ldo;其實也不是書，而是他的日記，當然也不是日常瑣粹，而是和自己對話。要說教給後人什麼東西，大概是人這一生貴在剋制吧。&rdo;

&ldo;搞笑呢，他一個皇帝，美女如雲，權勢滔天，竟然寫本書，教人要剋制?&rdo;

&ldo;通常只有揮霍過才會審視，&rdo;凌彥齊手拂過司芃光溜溜的後背，&ldo;這樣子的內衣還有嗎?&rdo;

☆、054

你說過要做一個good girl，才能得到別人的喜歡，我知道我一直都不是。

‐‐司芃日記

司芃笑嘻嘻地問：&ldo;你喜歡?&rdo;

&ldo;喜歡，你也不能次次都穿出來勾引我。虧我剛剛讀書還讀出點心得，結果發現屁用沒有。貴在剋制的第一步，就是戒色。&rdo;

說這話時，他嘴角還噙著笑，那股輕佻風流真是渾然天成。

司芃看呆了一會，才去推他胸膛：&ldo;道貌岸然，斯文敗類。責任都推給我，你可以不碰啊。&rdo;

&ldo;你才知道我壞?&rdo;凌彥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