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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
更堅定了,更沉穩了,還有點運籌帷幄的力量。
他們真的都和以前不一樣了。
不一樣的人,會寫不一樣的結局。
把車開出去。
譚予盯著前方。
「鼕鼕,你願不願意跟我再試一試?」
許夢冬皺起眉頭看他。
打死她也想不到,這種話會從譚予口中說出來。
「我可以不考慮以後,不考慮未來,甚至涉及不到結婚那一步,就只是兩個人在一起,開心一天是一天,你願不願意?」
譚予面無表情,神色淡淡地:「別急著否定,我瞭解你,你雖然沒說,但這不就是你最想要的嗎?」
譚予把她的每一條筋脈血管都摸得清清楚楚。
他知道她也放不下,也知道她患得患失,還知道她在躲避風險。
與此同時也有點心酸,因為他只能先用這種方式留住她。
只有一點點而已。
先把人看住了,先把人鎖在自己身邊。路還很長,慢慢來,不急,真的不急。
「你考慮一下吧,」
許夢冬猶豫半晌:「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譚予:「知道,我很清楚,所以建議你也別裝傻。」
「我沒有裝傻,你想用這種方式把我留下來。」
許夢冬多麼聰明,她怎麼能不懂?
「這只是在浪費時間。你爸媽給你介紹了很好的女孩子」
譚予打斷她:「你應該沒有資格評判我,我願意把時間花在誰身上都是我的自由。」
「我遲早還是會離開你。」許夢冬從沒有這麼冷靜過,「或許要比八年前還慘烈。」
譚予將車開上高速。
不斷飛速躍動的風景裡,譚予默不作聲,只笑了笑。
「真有那一天,也是我自找,我認了。」
車子在高速路上飛馳。
言語被吹散,帶起簌簌長風。
第20章 恩惠 別犟了,許夢冬。
「我記性不大好,你幫我回憶回憶,」許夢冬在副駕駛位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坐姿,歪頭看著譚予,神情頗有幾分自嘲,「不久之前你把我帶回家,咱倆都爬上床了,結果剎車了,我記得那時候你很糾結來著。」
糾結到一遍遍問她: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說啊!你說!
她不回答,他就不肯給她個痛快,最後睡也沒睡成,兩個人各自憋了一股火,不歡而散。
這才是許夢冬印象裡的譚予,他接受的教育不允許他擁有不清不楚的性/關係,好像護食又一根筋的狼,他一定要確定身下的獵物切切實實是屬於自己的,才肯下嘴咬。
許夢冬瞄一眼譚予握著方向盤的手。修長指節在那晚曾沾過她濕濘,可也硬生生叫停了。多有自制力的人。
她移開目光,輕輕發問:「那時候你不同意,這才隔了幾天,怎麼又改主意了?」
譚予平視前方,糾正她:「你聽清了,我說的是[在一起],是正常的戀愛關係,我要當你男朋友,不是見不得人只有床上互動的p友。」
頓了頓,又補充道:「我答應你,在這段關係裡你有絕對的自由,對我不滿,你可以隨時隨地抽身,我也沒有糟粕地強迫你對我負什麼責任,比如成家,婚姻,日久天長什麼的,我不在意。就只是單純的戀愛關係,沒感情了就隨時停止,誰也不虧欠誰,能理解嗎?」
許夢冬嘴硬,挑了挑眉:「你就那麼確定我對你有感情?」
譚予不回答,一個表情都沒給她。
許夢冬討了個沒趣兒,撇撇嘴:
「那你對我有什麼要求?事先講清楚,我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