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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英格拉姆先生,和我同居的無恥男人曾經告訴過我,從傷痕隨著新陳代謝變淡的程度,可以推測出它們出現的時間,而在這一點的驗證上,針孔尤為明顯。&rdo;
因為針孔傷痕的大小基本是固定的,不存在太多的不肯定因素。
而英格拉姆提交的電子簡歷上,他出生於英國傳統家庭,只有高中在美國讀書,其後被&ldo;調劑回國&rdo;,大學突然念起美國一個還算不錯的法學院,結果沒過一年,又因為&ldo;興趣不符&rdo;,回到英國念大學。
這麼簡單的推理,如果是喬伊來,大概是說都懶得說……
……
&ldo;真是不湊巧,英格拉姆先生。&rdo;
李文森雙手撐在桌子上,白皙的手指與漆黑的木桌形成鮮明的對比。
&ldo;和我同居的男人不僅沒有虐待我,還聰明過了頭。不說我自己的專業課程,就說我從他身上學到的東西,只要漏出一點點,就足以應付你這樣毛沒長齊的大男孩。&rdo;
她笑了笑。
漂亮的紅唇,在燈光下折射著水波的光芒,配上她蒼白的面孔,反而透出一股無法言說的驚艷來。
&ldo;所以,別給我耍你那些小花招,乖乖坐下來,聊一聊那天晚上,你在後山看到的事。&rdo;
作者有話要說: &ldo;你可以天真,但是不能信邪&rdo;是昨天晚上朋友吐槽我的,這叫現學現賣真可愛。
不用你們提,我自己覺得劇情慢死了,原定今天案子都審了大半了,喬伊都過來送夜宵了,結果寫到最後,喬伊連個毛都沒有出現……
第48章
西路公寓五號是一棟老房子。
陳舊、泛黃,像一張灰塵滿面的臉。
它位於最角落的角落,在這家科研所投資建立之前,它已經沉默地矗立在這冷僻的一角,從冬天到夏天,從十九世紀,到二零一六年。
喬伊端著一杯咖啡,站在落地窗前。
海邊的雨來得快,去得也快,之前還是狂風大作,電閃雷鳴,不過短短片刻,就只剩下了瓦片窗簷上,淅瀝淅瀝的滴水聲。
他望著窗外夜色。
淡淡的路燈,籠著李文森照料的花園。
從一樓的窗子朝外看,是大叢大叢淡粉色的山茶花,不知生長了多少年,枝幹盤根錯節,罩在伽俐雷臨時開啟的防風玻璃罩裡,自成一個世界。
深綠色的葉子被粉色的花海遮蓋。
遠遠看去,他們的花園就像沉沒在了花海里。
李文森去年搬進來後,一個人從五十多公里外的木材廠運來了幾根木頭,在花園裡紮了一個她永遠不會使用的鞦韆。
有一次,他坐在沙發上看書,心不在焉。
偶抬起頭,就看見李文森,端著一杯已經涼了的咖啡,坐在敞開的落地窗前,身前盛開著大朵粉色山茶花。
她凝視著那隻在風裡晃悠的鞦韆。
就像凝視著,很久以前,某個繁花似錦的春天。
……
就是從那一天開始,他不再提搬出另住的事。
李文森,她活著只為保守一個秘密,一旦與這個秘密分離,她就會被撕裂。
他不能強行把她從她自己的世界裡摘出來。
只能去她的世界裡,擁抱她。
……
一聲輕巧的瓷盞碰撞聲,喬伊輕輕把素白色咖啡杯放回窗簷。
咖啡杯杯底用深深淺淺的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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