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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

&ldo;哦，對了，中文裡&l;走後門&r;這個詞的意義也是非常豐富的，需要我為你講解一下嗎？&rdo;

&ldo;不用了。&rdo;

英格拉姆的笑臉這下撐不住了。

他瞥了一眼劉易斯：

&ldo;抱歉，老師，我想我的真實簡歷是簽了保密協議的……&rdo;

&ldo;這種保密協議你也信？&rdo;

李文森誇張地睜大眼睛：

&ldo;學歷造假本身就是違法的，這樣的保密協議本身不具備法律效益，你不會還指望有律師幫你打官司吧？&rdo;

她溫和地笑了笑：

&ldo;英格拉姆先生，你可以天真，但你不能信邪呀。&rdo;

英格拉姆：&ldo;……&rdo;

在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劉易斯：&ldo;……&rdo;

他從不在李文森審案的時候，打斷李文森。

沒錯，這是李文森的審訊方式。

從她進門的第一秒，審訊，已經開始。

……

&ldo;更何況，我根本不用看你的真實簡歷，你的一切，早已經被你自己告訴我。&rdo;

李文森拿過他手裡的香水瓶。

黑色的、粗糙的瓶身‐‐

&ldo;明顯是你自己燒的玻璃瓶吧？ichele salo is 13 years old，我覺得這句話讓我想起了什麼，比如……s-13。&rdo;

她微微一笑：

&ldo;我猜，你是傳說中&l;野蠻的薩爾瓦多人&r;吧？&rdo;

英格拉姆：&ldo;……&rdo;

s-13是洛杉磯最大黑幫之一的西班牙文縮寫。

全拼是ara salvatru插，英文翻譯過來，就是&ldo;野蠻的薩爾瓦多人&rdo;。

而13，據說指的是這個黑幫最早的老巢，洛杉磯市第十三街。

……

&ldo;當然，這個名字指的也有可能指的是你的初戀女友，但如果結合你舌頭上的穿孔，還有你吻我的手背時，脖子後那點沒有完全洗乾淨的幾何紋身，想要推測出你曾經參加過洛杉磯黑幫非常容易。&rdo;

s-13有一個不太為人知的幫派手勢‐‐食指和拇指分向兩邊，無名指和中指彎曲，大拇指橫在這兩個指頭之上。

英格拉姆後頸殘留的淡淡青色痕跡，是一個雜亂無章、毫無美感的幾何線條圖形，粗看看不出來門道。

但如果仔細把相近的線條連成塊，就能比較明顯地看出‐‐

這就是s-13的標誌。

李文森拍了拍英格拉姆的肩膀，繞過他，在審訊桌邊站定。

看似輕描淡寫，卻早已將他被戳破謊言時，每一絲細微的身體反應都記錄下來。

大到面部肌肉活動，嘴角揚起角度。

小到眼球偏向方向，和震顫頻率。

這些細節，都被她轉換成資料，收在眼底，記在心裡，隨時備用。

‐‐她的測謊標尺，向來量身定做。

&ldo;更不用提你手臂上的注射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