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頁(第2/4 頁)

o;除非，不是她親生的。&rdo;

北京城內，言家小院中。

夜色淒清，正廳裡悄無聲息，只聽得到茶爐水滾的聲音。

紫玉端著茶壺低頭把空杯子都滿上。

門外忽傳來一串腳步，溫明還是那身捕快的服飾，喘著氣進來。

一屋子的人都抬起了頭。

陳氏放下摁著眉心的手，顫聲問他：&ldo;……怎麼樣？&rdo;

溫明尷尬地望著面前的幾雙眼睛，終究還是遺憾地搖了搖頭。

&ldo;就一點訊息也沒有？&rdo;言則無法接受地又多問了一句。

溫明實在難以開口，良久仍是搖頭。

四下裡再次陷入了無邊無際的沉默，桌上的燈燭突然爆出一朵燭花，言莫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嗓音低低的：&ldo;二姐是不是死了？&rdo;

那一瞬，幾乎所有人都回想起當天她離開家時的神情。

冷漠，慘澹，寒徹骨髓。

‐‐&ldo;是不是我死了，你也會無動於衷？&rdo;

&ldo;不會的，不會的……&rdo;言則站起身，握緊拳頭喃喃自語，&ldo;不會的……&rdo;

此時距離書辭離開家，已經是第七天了，他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然而音訊全無，言莫突如其來的這句話，不得不讓人心生涼意。

&ldo;一定是這樣的。&rdo;言莫步步往後退，忽然一陣難過，&ldo;是你們，你們把二姐給逼死了！&rdo;

&ldo;小少爺……&rdo;紫玉想去牽他，他卻紅著眼甩開，轉頭就朝外面跑，言書月回過神，也緊跟著追出去。

陳氏又伸手摁住了頭，神色裡有說不出的疲憊和悲涼。

溫明站在原處，看了看門外，又瞅了瞅屋內，有些不知所措，半晌才道：&ldo;阿辭房裡的金銀細軟都收拾帶走了，應該、應該不會是……總而言之，我再派人去找找，你們二位千萬別多想。&rdo;

言書月跑到後院的時候，角落裡正蹲著一個人影，言莫拾了根樹枝，一下一下戳著地上的泥土。

&ldo;小莫。&rdo;

聽到聲音，他揉了幾下眼睛，轉過頭來：&ldo;大姐。&rdo;

她不善言辭，此刻也不知說什麼才好，只能伸出手拍拍他，&ldo;別傷心了。&rdo;

言莫淚眼汪汪地問：&ldo;二姐是不是不要我們了？她真的再也不回來了嗎？&rdo;

乍然想起那日書辭說過的話，言書月一徑沉默，最後才低低說：&ldo;我……也不知道……&rdo;

&ldo;就知道是這樣。&rdo;言莫把樹枝往地上一丟，悶悶地說，&ldo;問你什麼你也不會知道。&rdo;

聽了這話，言書月歉疚地抿唇不語。

溫明走了，正房中，言則和陳氏相顧無言。

他背著手來回走了幾圈，終於忍無可忍地回頭：&ldo;現在你高興了？她若真的死了，你開心麼？&rdo;

陳氏一手捂著整張臉，聞言放了下來，滿眼悲慼地看著他：&ldo;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很想讓她死麼？&rdo;

&ldo;你但凡對她好一些，她也不會走！&rdo;

&ldo;我不想對她好嗎？！&rdo;陳氏起身，走到他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