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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紅風瘋魔一般的冷聲說道。平靜已經不再,內心已經處於暴走的邊緣,雖然表面依舊雲淡風輕。
武黑袍沉默半響後輕嘆一聲,道:“有些事你不懂。”
“不懂?好,那就看看我們現在誰懂?”李紅風冷笑一聲,身上的氣勢猛然之間暴漲,雙拳瞬間握緊,咔咔作響,眼神冷厲如冬天的冰錐,腰部發力,腳下迅速移動,雙拳如狂風暴雨一般擊向武黑袍身體上下的各大要害。
武黑袍被迫握起雙拳和李紅風纏鬥在一起,兩個男人的拳都很快,只是李紅風的拳多了一絲殺氣,而武黑袍這個老人的拳頭則防守居多。
李紅風突然一個肘擊砸向武黑袍的防守的右拳,武黑袍立即後撤一步,驚險讓過,心裡卻生不出任何火氣,要是面前的男人不是自己的兒子,也許武黑袍早就全力攻出,可是此刻面對李紅風,武黑袍真的能全力迎敵?武黑袍心有牽掛,李紅風則是全力出擊,肘擊過後,一個小幅度鞭腿立即抽向退勢已窮的武黑袍腰部,腰部是聯合人身上下的樞紐所在,一旦腰部受創,等於這個人再也沒有還手之力。
武黑袍在退勢已窮的情況下,只好用左拳擋住李紅風兇悍如雷霆的猛烈一擊,卻沒想到李紅風的右鞭腿還是承接著肘擊的一個虛招,在鞭腿和自己左拳剛剛接觸的瞬間,李紅風的身體突然以右腳為支點,360度旋轉借力,左腿狠狠的砸在了武黑袍的背部。
武黑袍的身體早已不復當初,受了李紅風的全力一擊之後頓時連退幾步,身形晃悠險些倒下,嘴角也有一絲鮮血緩緩流下。
李紅風沒有追擊,停在原地,看著風燭殘年的老人,冷漠說道:“武黑袍,你老了,屬於你的時代已經過去。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註定死在沙灘上,所以,你早該死了。”說到最後一句話時,李紅風的臉色已經變的猙獰無比。
李紅風恨武黑袍,因為這個男人親手殺死了母親,那個一直淡雅嫻靜的女人,只不過是機緣巧合之下在家裡聽到了安夢唐和武黑袍的談話而已,因為那一句話送了一條命。李紅風當時還是一個高中生,那個時候他不叫李紅風,而是武紅風。當時他正在自己的屋裡絞盡腦汁的想著複雜的數學方程式,卻驟然聽到母親的一聲慘嚎,衝出門外的李紅風看到了他一生也無法忘懷的場景,父親武黑袍的右手正拿著一柄帶血的匕首,而母親則一臉驚恐的看著父親,眼神中有不甘,更多的是驚訝,到死也沒明白自己的丈夫為什麼要殺了自己。也是從那一天開始,李紅風離開屬於武黑袍的家,改名李紅風,四處尋訪高人拜師學藝,後來回到南京城和陳玄魚成了八拜之交。
武黑袍擦乾嘴角的血跡,看著李紅風,道:“我是該死,那也由不得你來說。”
手下不再留情的老人頓時雙拳一撮攻向了李紅風,既然父子已經勢成水火沒有轉圜餘地,多說也是無益,脾氣固執的老人已經有些失去控制,為什麼兒子從來也不肯聽自己的解釋?為什麼!為什麼!
李紅風看著衝向自己的老人已經近在咫尺,嘴角泛起一股猙獰的笑意,任憑老人的雙拳連續擊打在自己身上,右手的袖中在悄然之間滑下一柄匕首,穩穩拿住,泛著寒光的匕首在瞬間插進了老人的心臟,即便自己的嘴角因為老人勢大力沉的兩拳流下鮮血但李紅風還是笑了起來,瘋狂的大笑。
“你……”武黑袍指著李紅風卻久久說不出說,直到感覺自己的生命已經走到盡頭時,方才斷斷續續的艱難說道:“…你…母親……櫻花……特……”話沒有說完,老人的頭已經垂下,砰然一聲倒在地上,只是兩隻眼睛卻沒有合上,不甘心,武黑袍是真的不甘心,為什麼自己要死在兒子的手上?為什麼他從來不相信自己?為什麼他從來不給自己解釋的機會?為什麼父子之間會有這樣的結局?
武黑袍帶來的幾個手下想要替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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