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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復存在。
安夢唐功成名就獨霸南京城之後,武黑袍這個名字在南京卻漸漸被人淡忘,但老一輩的江湖人只要聽到這個名字後心裡都會情不自禁的顫抖一下,“殺神武黑袍”,在老江湖看來他比閻王更加可怕,因為他從來都是南京最大的殺器,無可比擬的殺器。
武黑袍今年已經六十出頭,但他的面龐卻遠比他的實際年齡顯得更加蒼老,幾十年的血雨腥風讓這個刀口舔血的男人看起來十分沉穩,黝黑而堅毅的臉上絕對不少殺氣但卻隱藏的很好,對於那些不懂什麼叫刀口舔血的普通人看來他也許只是一個平凡並且普通的老人,但真正懂他的人一定知道這個老人已經達到了殺氣內斂的程度。
武黑袍,雖然已經到了遲暮之年,但放眼南京乃至華東六省一市誰又敢小看他?不說他與安夢唐關係匪淺,單單是他手中的拳頭和腰間的匕首已經讓任何人膽寒。
一身黑色西裝略顯老邁的男人帶著七八個手下來到白下區李紅風所看管的賭場後,卻很意外的發現這裡竟然空無一人,大門緊鎖,窗戶關嚴,透過乾淨的玻璃可以清楚的發現賭場內的空蕩。
人去樓空如斯!
“武爺,他們不會是知道我們要來吧?”站在武黑袍身邊的一個手下輕聲問道。
“去白鷺洲公園。”武黑袍沉聲說道,聲音中透著一股無法抗拒的威嚴。
白鷺洲公園門口,閒著蛋疼正啃著雪糕的吳庸突然發現一群穿著西裝的男人正向自己的方向大步走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殺氣,吳庸當下扔掉雪糕,迅速拔腿跑進白鷺洲公園,準備給李紅風通風報信,讓他早做準備,卻沒想到李紅風聽完自己的話後依舊氣定神閒的坐在湖邊的座椅上目視前方。
“李爺,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我看他們十有**就是找你的,**個人呢。”吳庸急迫說道。
“吳庸,你說這公園裡的水為什麼這麼渾濁呢?”李紅風答非所問。
“死水當然渾濁啊。”吳庸不明所以的說道,納悶李紅風為什麼一點兒也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反而關心起湖水的清濁來了。
“你再說說這水裡有魚嗎?”李紅風微微轉頭看著吳庸笑道。
“當然有,這水裡的魚雖然不大卻很多。”吳庸越來越不明白,納悶並且擔心的問道,“李爺,你要是想說什麼就痛快說吧,我吳庸最不喜歡的就是動腦子,想想都頭疼的厲害。”
李紅風輕輕一笑,沒有解釋,因為身後已經站了一群人。李紅風緩緩站起,轉身,看著武黑袍打量了片刻後,微微笑道:“我猜到會是你來的,從兩天前蕭塵踏入三千後宮的那天起我就猜到了,安夢唐這隻老狐狸還真是忍心看我們父子相鬥,當然,父子這個稱呼在很多年前就已經改變了。”
吳庸驚訝的張大嘴巴,原來李紅風竟然還有父親,而且正是面前這個一臉威嚴的男人,這是吳庸萬萬沒有想到的一件事,實在太離奇太荒誕了一些,不過吳庸看這對父子之間的關係似乎很不正常,一副劍拔弩張的架勢,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動手。
“既然猜到了就離開南京。”武黑袍沉聲說道,表情一如剛才般威嚴,只是眼眸深處閃動出的柔情已經出賣了他表面的堅強,如果李紅風堅決不離開南京自己真的能忍心殺了自己的兒子?
“我們已經快三十年沒有說話了,從母親死的那一刻。”李紅風直視著武黑袍輕聲笑道,語氣中有著三分淡漠有著七分神往。
“過去的事就不要再說了,我現在只問你走還是不走。”武黑袍再次沉聲說道,語氣中的沉重也許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
“你能為安夢唐賣命我就不能幫陳玄魚報仇?你為了讓安夢唐的地位穩固親手殺了母親,我真的想不到,即便過了三十年我也想不明白,武黑袍,你的心已經被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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