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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便將冬梅喚了進來,低聲吩咐道:“你偷偷吩咐下去,令人好好查查遲家大少爺的事兒,尤其是他有沒有妾室通房,在勾欄裡是否有紅顏知己什麼的。”她聲音略頓了下,謹慎地又吩咐道,“這次小心點,莫用府裡的人。”
冬梅沒想到姑娘受了懲罰還要頂風作案,不覺面露猶豫,勸道:“姑娘這又是何必,五姑娘就算嫁的好,到底是個商戶人家,將來還能越得過姑娘不成?姑娘又何必非要和五姑娘過不去呢,這……”
“閉嘴!”
冬梅的話尚未說完,蘇瑛鶯便厲聲喝斥,雙眸似冰刀一般刮在了冬梅的臉上,冬梅驚地噗通一聲跪下,衝自己左右開弓狠狠扇了兩個耳光,磕頭道:“奴婢多嘴!姑娘息怒,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
蘇瑛鶯這才長嘆了一聲,親自起身將冬梅扶了起來,抬手撫了撫冬梅的臉頰,道:“你這是作何,瞧將臉蛋兒都打壞了,我今日心情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好了,姑娘不該遷怒於你,快下去處理下臉蛋,莫叫人看到了端倪。”
想了想,蘇瑛鶯又眯了下眼眸,道:“再去查查五姑娘在穗州的事兒,事無具細。”
她便不信自己還收拾不了一個三房庶女了!
卻說瓔珞昨日夜裡便因惦記著今日的納徵禮沒怎麼睡好,今日又經一連番的折騰,回到秋水院已經是身心俱疲。
午膳也沒怎麼用便躺在了床上,翻來覆去的卻是如何都難以安眠,一時心中滿是煩亂。她素來是個心性堅定又有主張的人,前世時掌理家業,更是小小年紀便練就的說一不二,是個遇強則強,不肯受制於人的性子。
今日秦嚴的種種舉動,實在令她心中惱恨不已,只道當初自己的決定果便再是正確不過。秦嚴便心悅於她,他的那份感情也是佔有多些,不然萬不會這樣罔顧她的意願,而這樣的佔有慾又能多長久?
便娶回去,只怕也是三朝五夕便要丟到腦後的,便是他真是個有心的,也不過多疼寵幾年罷了。就說前世蕭啟言,婚前也是百般小意,千般在意,婚後還不是被一個高鶯鶯勾上了床榻?
更何況,這古代的小三還是正當的存在,男人沒個妾室走到外頭反倒要受盡世人嘲笑。更莫要說秦嚴將來還是要做王爺的人,更不能沒個妾室了。
而她這具身體將來能不能有孕還在二可間,真被秦嚴娶回去,等他厭了,自己又無子,連孃家也是這樣的不給力,她在那靖王府中孤立無援,齊大非偶,那日子只怕真堪比地獄了。
再說了,如今也就是秦嚴口口聲聲的說要娶她,可秦嚴那樣的身份,太后皇帝乃至靖王又怎麼可能容他娶個小官庶女回去?
說不得自己只能做個側妃被抬進府去,便真能在秦嚴的一力爭取下做了正妻,到時候只怕也要招惹的靖王等人全部厭憎不已,而這些人位高權重,要拿捏她,便她再是聰穎也只能礙於身份懸殊任人宰割。
這些且都不提,只說自己和遲璟奕,如今她已對不住他在先,又豈能再背信棄義於後?他既不曾厭棄於自己,說什麼這樁婚事她都要保住!
只那秦嚴卻是個不肯罷休的強橫性子,她到底要如何去做,才能打消他的念頭,令他放手呢。
想到這裡,瓔珞不覺又心煩意亂起來,只怪她太是遲鈍了,先時竟然全然沒察覺到秦嚴的那些心思!那日尤側妃圍堵定安侯府女眷,在巷子裡和秦嚴不歡而散,她都還以為是自己多想了。
只等後來鬼使神差地將秦嚴的面具帶了回來,卻引得秦嚴夜入定安侯府,她才豁然明白了他對她的不同。
可當時又因為突發狀態,蘇瑛藍鬧了起來,未曾等她和他將話說清楚,秦嚴便不得不離開了。以至於後來他離京前,第二次闖進侯府來,當時她自己也有些迷糊,以至於錯上加錯,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