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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甚至於在還不曾見到最後的一面,說一聲最後的珍重之前,你就走了,到不曾告訴我知道的一個地方去。你在外面得到新奇和幸福,我則在無變化的環境裡維持一個碌碌無奇的地位。那時我相信我已成為一個基督教徒(因我不願做和尚),度著清淨的嚴肅的虔敬的清教徒的獨身生活,不求露頭角於世上,一切的朋友,也都已疏遠了。
終於有一天你厭倦歸來,在歡迎你的人群裡,有一個你幾乎已不認識了的蒼癯的面貌,眼睛,本來是乾枯的,現在則發著歡喜的淚光,帶著充滿感情的沉默前來握你的手。你起始有些愕然,隨即認識了我,我已因過度的歡喜而昏暈了。也許你那時已因人生的不可免而結了婚,有了孩子,但這些全無關係,當我醒來的時候,是有你在我的旁邊。我告訴你,這許多年我用生活的虔敬崇拜你,一切的苦難,已因瞬間的愉快而消失了,我已看見你像從夢中醒來。於是我死去,於你眷舊的戀念和一個最後最大的靈魂安靜的祝福裡。我將從此繼續生活著,在你的靈魂裡,直至你也死去,那時我已沒有再要求生存的理由了。一個可笑羅曼斯的構想嗎?
祝福!
朱 廿二下午
第[158]封 西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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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一本《我與文學》,讀了一些wordsworth(9)的詩,只是趕著一個一個字念下去,什麼意味都茫然,一切寂寞得很。
研究文學這四個字很可笑,一切的文學理論也全是多事,我以為能和文學發生關係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創作者,一種是欣賞者,無所謂研究。沒有生活經驗,便沒有作品,在大學裡念文學史文學批評某國文學什麼什麼作法之類的人,都是最沒有希望的人,如果考據版本校勘錯字或者營稗販業於文壇之流的都足以稱為文學者,或作家,那麼莎士比亞、高爾基將稱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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