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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報時似乎也沒說——估計也是沒來得及說,開口就被他打斷了,他剛正公務煩身。
眼下,他看了一眼桌邊的文書,依然煩身。
寶盈小心的辨認了半天,見他似乎沒有阻止的意思,又大膽的上前了兩步,“雍王爺,您別生氣了,我那天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時緊張才攔著您不讓看的……”
祁明秀有些明白她的來意了。
寶盈見他依然只是神色淡淡,又小心的把小木箱放在了桌案上,試探著道:“雍王爺,其實這裡也沒什麼的,我一樣一樣拿給你看啊……”
祁明秀剛要皺眉,寶盈卻已經飛快的從中拿出了一根珠釵然後埋著頭開始絮叨起來。
“這是我六歲生辰那年母親送給我的,我最喜歡這個了,戴了好久……這對耳環是爹爹買的,我跟寶鈴姐姐一人一對,我很喜歡的……這支蝴蝶簪子是唐悅離開京城時給我的,唐悅是我的好朋友,可是兩年前她祖母生病,她跟著她母親回江南了……這個也是我喜歡的,這個是……”
她一股腦的將裡面的首飾來歷說了個遍,一個都不敢遺漏。邊說邊還時不時的覷他一眼,生怕他不耐煩。不過還好,雍王爺始終沒打斷她。
說完了首飾又說銀子。
“……這兩個銀錠子您應該知道的,是我這個月的月例,那天剛送來。缺的兩個耳朵我絞下來給迎春姐姐和迎夏姐姐,我想跟她們處好關係……這個銀票是我出嫁前爹爹給我的……不過您別覺得這錢來路不當啊,我爹爹是個好官!這錢他是把自己的書畫賣了得來的……”這個得說仔細了!
“……這個小冊子也是我爹爹給我的,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給我這個。不過他有說過讓我好好伺候您的!”她說著,又情不自禁替父親說起了好話,雍王爺位高權重,萬一哪天好心拉拔了父親一下呢。
“呵。”祁明秀聽到這裡,卻是突然笑了一下。好好伺候?她昨晚算是好好伺候了?
“我會好好學習的!”寶盈聽著,卻是一瞬給出了回應。
“……”祁明秀默然。
剛才他當真如是想。
不過倒沒想到他一聽聽到了現在,她那些雞毛蒜皮,聽著只是浪費時間的事。
只是——祁明秀眯了下眼睛,想到了一樁事。
從來都是由婦人給出嫁女兒傳授這些東西,什麼時候輪到做父親的了?這是趕著巴結他呢,還是另有隱情?
祁明秀陷入了思索,寶盈卻兀自沮喪——別的心思還不一定,可每次他嫌棄自己,她都一準能猜出來……
不過別的都說完了,現在就剩下那辟邪符了……
寶盈覷了下雍王爺的神色,見又看不出什麼了,猶豫了下,手還是伸向了那張黃色的符紙。
這辟邪符她一點都不想解釋,可是不解釋……她會死的很慘吧!
父親說不能對雍王爺有任何隱瞞,那她還是坦白交代吧……
“這是我去明業寺求來的……”說一句,頓一頓,無比艱難,“他們都說雍王爺您八字硬,嫁給您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我……我還小呢……還想多伺候伺候您呢……”寶盈越說越小聲,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藏起來。
說了她也會死很慘吧!
祁明秀聞言,神色果然變了,他倒沒想到這辟邪符是這個意思。原本他還以為是她流年不利用來防身的呢。
現在防身倒是不假,卻是防他的。
克妻的傳言他早有耳聞,只是沒想到竟能把人嚇得特意求了辟邪符來防身。也不知道是傳言太可怕,還是他這個側王妃太蠢。
她還真是夠坦白。
寶盈見他許久不說話,又心驚膽戰的瞄了他一眼。這一眼,本來就一夜未睡眼中泛著紅,再加上現在又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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