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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默的站到一邊,低眉順眼,開始老老實實的等待。
就是……有點丟人啊!
左瞅一眼,右瞅一眼,還好,沒人過來。
不對,有人來了。
看著遠處有個人影走近,寶盈身體繃緊了。不過那人好像有些面熟?
十八九歲,一身黑衣,表情冷厲……
“啊!”當這人快要走到自己跟前時,她終於回憶起這人是誰了!“是你!”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天夜裡突然出現又拿著劍橫在她脖子上的黑衣人!
想起那晚他的殺氣,寶盈汗毛豎起,猛地就後退半步。
“……”葉平停下,目不斜視,平靜無波又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側王妃。”
他一路走來,餘光早已瞥見這位側王妃。他只恨不得自己飛天遁地不被她看到,可誰知她竟叫住了自己。當初還沒成為側王妃他就已經因她捱了一頓鞭子,現在被她記上,他簡直不知道以後的日子會怎麼樣。
誰曾想到當初他舉劍橫脖的那個小丫頭有朝一日會變成了側王妃啊,可是如果再來一次,他還是會舉劍橫脖吧……
“!”寶盈卻是被他這舉動嚇了一跳,面無表情,冷硬淡漠,她可真是一點點都不敢受啊。
葉平見她半天不說話,又低頭走開,他還有事情要回稟呢。只是走到廊下時,不自禁的就抬眼看了自己的同伴一眼。莫青也在看著他,滿眼滿眼的同情。當然,還有一絲羨慕。
側王妃都沒認出自己呢。
……
寶盈看到葉平進去,更加篤定雍王爺是故意晾著自己了。她也不敢委屈,就是不知道她還要被晾多久。
葉平很快也出來了,卻沒有直接走,而是來到她的身邊,聲音還是那麼平靜,可熟悉的人一聽卻能聽出其中別樣的恭敬來,“側王妃,王爺叫您進去。”
王爺的心思深不可測,可是他們總還不死心的想要去猜。哪怕猜透一點呢,他們每一天也就不用過得那麼心驚膽戰了。而他新近猜透的跟莫青一樣,那就是王爺挺喜歡這位李側妃的,只是先前還只能確認三分,現在卻能確認五分了。
剛才王爺怎麼樣的?
——合上文書,“把她喊進來。”
王爺辦公從來專一,中途不容閒事打擾,而剛才,他的案頭明明還有一尺來高的文書要看。
而且,王爺的書房,原先可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踏足過。
所以,他怎敢不恭敬一些!
然而寶盈卻聽不出他語氣的變化,她只覺得他板著個臉冷冰冰硬邦邦的,簡直就像在下誅殺令。奴才隨主子,她想雍王爺對他下令時也一定很不客氣。
可是雍王爺好歹肯見她了不是,伸頭一刀縮頭一刀,她總是要挨一下的!
想著,她又鼓鼓氣抱著小寶箱走了進去。
迎春自然是不能一道進去的。
……
書房內,祁明秀最後看著手中的文書。寶盈第一進這裡,只覺得四周寂靜肅穆的可怕,連溫度似乎都要比別的地方低上幾分,再看到案前端坐著的那人,更是連氣都不敢大喘一個。要不是捧著箱子,她簡直連手往哪擱都不知道了。
祁明秀抬起頭,便看到她躡手躡腳踩螞蟻似的走進的樣子。不過她的樣子怎麼有些變化?
寶盈從他眼裡看到了深深的不耐,不敢再磨蹭,趕緊走到了桌案前,聲音依然小得快要聽不見,“雍王爺,我來給您認錯啦,您看,我把東西都給您帶來了。”奉上手中的小木盒,睜大眼睛,恨不能在臉上寫出一個“真誠”。
祁明秀瞧了一眼,不作聲。木盒,認識,放了一堆亂七八糟東西的那個。可是她拿這來做什麼?
莫青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