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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沒說錯吧,這恢弘的南書院倒成了秦樓楚館了,殊不知陛下知道又該是怎樣的面容呢?”
“殺?”樂付雨拿過那張紙,故弄玄虛的挑著好看的黛眉,比春水還媚,舉到他們的面前:“殺誰?”
那笑意清淺,徐徐生風,帶著些許桀驁,美豔而高貴。
宗嘉琪拿過那寫的幾張紙,瞬間都能構想出一個罪名,南書院本是太子與羽苒所掌管。
單憑這一個字就能說他們謀反。
“來人。”宗嘉琪沉聲喊道:“去了官帽,脫了官服,暫囚內侍局,未得陛下聖旨,不得外人探望。”
“你說謀反就謀反,你憑什麼?”谷泉夭有點氣急敗壞,現在就算有十個嘴巴也說不清了。
“就憑小侯爺這個字。”他舉到羽苒面前:“這是侯爺的字吧,字如其人,只是羽小侯爺,誰給你的膽子讓你謀反的,你背後的究竟是誰?”
“人生十載,滄海一瞬,蒼天未必有眼,只是,天理昭昭,輪迴報應,我且看看蒼天饒過誰?”
“饒過誰我不知道,但是沒有饒過你。”二殿下的聲音突然飈高:“帶下去。”
內侍局的地牢陰暗潮溼,雖已經入秋,但是小強依舊到處蹦噠。
谷泉夭一進去就上演人蟲大戰,上演了三百回合。
羽苒就靜靜的坐在草堆上,彷彿很疲憊,撐著腦袋,靠著牆閉目養神。
“小侯爺,我們會怎麼樣?”
“你猜猜?”
“二殿下的意圖很明顯,要除去太子殿下。”
“是的。”
“那怎麼辦?這跟他沒有關係呀,只是我們的玩笑話。”
羽苒輕輕的笑,搖搖頭,似乎在等待什麼?
“我們不鬆口,他就無話可說。”羽苒看得很隨意,繼續撐著腦袋。
谷泉夭就是閒不住,她跟著獄卒玩起了骰子,不到兩天就贏了三千兩。
其實到了吃飯的時候是最悲催的。
谷泉夭是不吃土豆的,可是這內侍局裡面就土豆最多,早上是土豆湯,中午是土豆絲,晚上還是土豆塊,還不帶削皮的那種。
看著粗茶淡飯,谷泉夭簡直想要砸了內侍局。
“我們不會死,對吧?”
羽苒靜靜的看著她,沒有回應,天窗傾斜出一絲光,照的牢內明明暗暗。
他就坐在那方缺了腿的木桌子旁邊,深色安定。
“我只是想知道審問我們的會是誰?”
“你猜猜。”羽苒在桌子上粘著水寫著。
他似乎更加疲倦了,褪去了錦衣華服,卻依舊清貴不可言。
“這種事,單憑一個字,絕不會交由刑部,更不會交給大理寺,若是二殿下,必定默默逼供,那麼他一定會找一個壓的住你與太子的人物。這個人物會是誰呢?”
羽苒只是看著桌子出神,彷彿對那桌子有濃厚的興趣。
“我要瘋了,我想出去。”谷泉夭似乎要說著什麼。
“等。”羽苒蘸著水,一筆一劃的寫在斑駁的木桌子上:“我知你不甘心,你不願意被人操縱,那麼現在只有等。”
她直接撐著腦袋看著羽苒,“這裡與樂付雨脫不了干係,也許是無意,也許是有意,只是我不會原諒她。”
“那麼請不要傷害她。”
“那麼她傷害我呢?”
“當你受到威脅,你可以反擊,你也有權利反擊。”
“可是你呢?”
“於我而言,我對她有虧欠。於你而言,她確實有愧於你。苒雖不才,卻並非迂腐之人,一報還一報,公平的緊。”
看的谷泉夭後背起汗,她是這樣這樣的仰慕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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