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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的弟子,遇上了什麼為難,飛鴿傳訊,請求救兵……』金道長突然抬頭望了田文秀一眼,道:「這西北道上武林人物,你都很熟嗎?」
田文秀略一沉吟,道:「十九相識!」
金道長道:「在這西北道上,長安附近,可有一個黑袍用劍的人?」
田文秀笑道:「道長不覺這話問得太籠統嗎?武林用劍的人,何止千百,單是這長安左近,在下就可列出十人以上……」
金道長接道:「他喜愛穿著一襲黑衫?」
田文秀道:「這就更籠統、含糊了,衣色無定,武林穿黑衣的,那是數不勝數,叫在下如何去猜。」
金道長望望手中白箋,道:「他年紀很輕,武功奇高……」
田文秀搖搖頭,道:「不行,不行,既無姓名,又無特徵,如何一個猜法?」
金道長冷冷說道:「如果貧道知他姓名,那也不用問你了……」語聲微微一頓,接道:「他生像俊美,跨下白馬,這總該有點眉目了吧?」
田文秀心中暗道:「黑衣白馬,年少英俊,長安左近,哪裡有這樣一個人物?」
只聽金道長說道:「你想到沒有?」
田文秀搖搖頭,道:「想不出來,除非在下能夠見他一面。」
金道長道:「他胯下白馬,奔行如風,乃世界極少見千里馬,總該知道了吧?」
田文秀忖道:「這倒是一個逃走的機會,至低限度,可把他們取鏢、劫藥的訊息,傳遞出去。」當下說道:「這人來歷,在下實難想出……」
金道長道:「黑衣俊貌,你想不出情有可原,但他胯下千里駒,卻是極為少見,分明是存心推倭,不肯明言。」
田文秀道:「白毛千里馬,咱們西北道上,倒是有的……」
金道長急急道:「對了,就是那白馬主人,他叫什麼名字?」
田文秀笑道:「不過,那白馬的主人,已是五十開外之人,生的五短身材,於枯瘦小,而且他也用的長劍。和道長說的年少英俊,黑衣用劍,卻是無一相同,因此在下未提到他。」
金道長怒道:「難道他不會娶妻生子嗎?父子情深,他把千里駒送贈愛子,豈不是順理成章。」
田文秀笑道:「那人習練童子功,終生不能娶妻。」
金道長怔了一怔,道:「難道他就沒有一位侄兒、徒弟嗎?」
田文秀道:「有。」
金道長道:「這就是,那人姓什麼?來歷如何?」
田文秀拱手一笑,道:「道長說的就是區區在下。」
金道長臉色二變,冷冷說道:「你膽敢戲耍本座,那是自找苦吃了。」
田文秀道:「在下說的句句實言,寒舍被稱作白馬堡,就是因那匹白毛千里駒而得其名。」
金道長道:「你說那五十開外,乾枯瘦小的人,又是誰?」
田文秀道:「是在下一位叔父。」
金道長啊了一聲,道:「原來如此,那白馬現在何處?」
田文秀道:「白馬堡中。」
金道長道:「那白馬主人何在?」
田文秀道:「家叔已然三年未回過白馬堡了。」
金道長沉思片刻,突然行到靠西側壁間一張木桌旁邊,開啟抽屜,取過紙筆,寫了一張字條,低聲說道:「抱過健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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